“这《春蝉功》是什么秘术?”许杰从物料中看见这本貌似养生的秘术。
他现在极需养生活血,强化血肉活性的秘术。
只是身在营中,除了一些基础秘术,中等、上等以及更为珍贵的诡异秘术都需要军功兑换。
才入营,哪里有军功。
他在暗黑堂中淘选,却多是杂记残篇,甚至还有奸人杜撰的功法,可谓良者无,莠者繁,余下皆是杜撰。
“还没经过我手呢,而且到了我手,有暗锁封着,怎会让我看,不过这东西都是送给岳阳的,应该没坏东西。”
许松生无可恋地躺在石壁,四肢扭曲,他讥讽道:“听你先前那正气的话,又见你腰杆挺的笔直,还真以为你不受贿,原来是地位太低,没人行贿啊,啧啧啧,也是一个烂人,装什么高大上。”
这话说的许杰也是无名火起,他呵呵道:“我真不知你的脸皮这么厚,害那些手无寸铁的村名显得你很有本事?”
“杀一群贱民,我只觉得无聊,也就看他们死时的痛苦绝望倒是让我兴奋,他们存在的意义也就是当我的资粮。”许松眼里闪烁兴奋的光芒。
他又看向许杰,讽刺道:“毕竟我可没有你们这一身衣服遮羞。”
“你是真没有阶下囚的觉悟啊。”许杰为许松接骨。
许松筋脉已断,但正了骨也能勉力活动手脚。
他双手撑地,吃痛站起来,愣愣道:“你要放我走?”
“你太弱了。”许杰怏怏摆手,他捡起一块石头向洞窟里扔,并嘴里念念道:“希望砸出个大家伙,可别再蹦出这样的小匪,我还希冀赚点军功呢?”
说话间,他已经扔出四五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左手撑墙而立的许松听得勃然大怒,他忿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可是风雅刀寨第五猛将!”
“只是你连那物料都没收齐,就被擒下,你确定不是第五蠢驴?”许杰蹲在洞窟,侧耳细听。
他疑惑道:“洞里经常有昆虫爬动吗?”
“好你个伶牙俐齿,谁是蠢驴,你说谁是蠢驴!”许松往前怒走几步摔倒在地。
许杰又说了上一句话。
许松冷冷道:“没有!”
许杰听那“沙沙”爪子抓着山壁声远远地向远处传递,他暗道:“不会是什么群居性甲壳类,这些东西很难缠,幸好是远离的。”
他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如今许杰是对这《春蝉功》十足感兴趣。
他故意道:“你莫非不是蠢驴,倘若能在我手中接到物资,我便放你离去。”
“好。”许松咬牙,从地面爬起来,他自怀中取出一枚手指长短的竹笋搭在上下两瓣唇间,只一吹,尖锐声音钻入长空。
“你做什么!”左向春打掉许松手中竹笋。
哨音陡然停止。
“瞧你怕的,我到是不必搬救兵,这是暗哨,对号物料。”许松觑了眼左向春,道:“捡起来。”
其实许松心中苦,他在寨中四面受敌,无一好友,若是被那群王八羔子知晓此时处境,只怕他们会顷刻瓜分属于他的那一条利益线。
至于解救?
只怕会有人暗中朝他屁股捅几刀。
左向春半信半疑,向许杰看去。
许杰一脚踹到面容阴鸷,鼠眼獐脑的许松。
许松恰好跌在竹笋哨前。
他恨恨道:“老子死也不吹了,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的心思。”
“弱者的借口。”许杰淡淡道。
咻!
高昂的哨声钻入云霄。
“等着吧,半天后自会有人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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