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顾幽凡下意识点了点头。
因为衣服被浸湿，林娟此刻算得上湿身诱惑，再加上她的白色衬衫被可乐浸湿，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内衣的颜色。
那张脸虽然比不过李若芸，但是此刻却正满脸春光的看着自己，当真可以说骚一字。
顾幽凡不理解的是，自己骂她，她会这么开心？
“那顾学长你喜欢这一点吗？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更骚。”
林娟的笑意愈发猛烈了，她的想法很简单，那个小婊子靠卖骚勾引到的顾幽凡，顾学长夸自己比她更骚，不就代表自己更有机会吗？
“这得分情况来看了，如果你是个学生的话我不喜欢。”顾幽凡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但你若是白光翰的员工的话，我只能说多多益善。”
林娟面色一僵，她自然是知道白光翰是什么地方，整个长川最大的足疗店。
顾幽凡居然把她比喻成这个地方的员工，真是……太好了！
“真的吗？那我明天就去应聘，顾学长你一定要常来哦，免费给你服务哦。”林娟笑着说道，既然顾学长喜欢这样的自己，那自己照做不就好了，不就是做员工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能让她开心，自己哪怕杀人都行。
顾幽凡被这一幕震惊了，现在舔狗的思想都这么离谱的吗？
他都这么说了，对方还为他着想，就算自己把她给卖了，估计还在那为自己数钱吧？
她对爸妈有这么好吗？
有舔狗舔着自己的确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没有人会讨厌舔狗，讨厌的永远是别人的舔狗。
但在顾幽凡这里却变了味，他觉得很恶心，他知道对方的经历，好像经常多人运动，而且平日里非要装出一副清纯的模样，想想就觉得恶心。
顾幽凡不想和她废话，而是说道：“给她道歉。”
“对不起小……李同学。”林娟走到他的身边，抱歉道。
之前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了下风，没有道歉，如今得知自己有机会，格局打开，搏一波好感。
李若芸没有理她，目光平静地看着前方。
道完歉之后，顾幽凡又警告了林娟几句，然后便带着李若芸离开了。
小区蛮大，这里离李若芸家里还有一些距离，顾幽凡怕又出什么意外，送她回家。
“刚刚那个女人要拿可乐往你身上洒的时候，为什么不躲开？”走在路上，顾幽凡看着李若芸的眼眸问道。
“反……反抗也没什么用。”
李若芸不知为何，被少年这么看着，有些不敢看顾幽凡的眼睛，已经很少有东西能引起她的情绪了。
她撇开目光，低着头，却没看见脚尖。
“为什么？”顾幽凡下意识问道。
“反抗会激怒她，她会更加愤怒。”
“你是说她以前也欺负你？”顾幽凡要素察觉。
“嗯。”李若芸微微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和老师说？”顾幽凡问道。
“她有些背景。”
这的确不太好办，不过比背景整个长川没人比得过他。
“你放心，有我在，他以后不敢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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