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一年,四合院
……
……
痛!
好痛!
头好痛!
光怪陆离满是低语的梦境迅速支离破碎,熟睡中的肖千北只觉脑袋抽痛异常。
仿佛被人用棍子狠狠抡了一下。
“嘶……”
脑门传来的疼痛感冲刺着肖千北身的每一个细胞。
迷迷糊糊间,肖千北想要翻身,想要捂头,想要坐起。
可是浑身的孱弱无力感让他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了一片白茫茫的混沌之中。
“这是哪里?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意识还处于模糊状态的肖千北艰难的举起手摸了摸自个的脑袋。
手感黏糊糊的!
接着他又缓缓的将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有一股子血腥味儿。
不用怀疑,他肯定是遭遇了棍棒的袭击!
用力睁开双眼,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肖千北艰难的举起手来摸了摸。
一块布!
从手感来判断,应该还是一块麻布!
“嘶……”
脑门传来的疼痛感,让肖千北的意识又清晰了一些。
接着他又艰难的伸出了双手,向四周探了探。
触碰到的是一手的坚硬感,他缓缓的举起手来轻轻敲了敲。
“咚咚咚…”
木质的!
他可以肯定自个触碰到的是一堵木制障碍物!
“我这是在哪儿?”
肖千北开始慌了,因为从刚才的一通触摸来判断,他这会很有可能正躺在一口棺材里头!
这让他不禁感觉后背发凉!
正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几个男人的争吵声。
……
……
“我说傻柱,你能不能讲点理儿?
肖千北的房子,当初大伙可是都商量好了,拿来开批斗会用的。
你想想,四合院的批斗会,那得多重要!
这邻居们反馈的问题啊,就得帮忙第一时间秉公处理!
否则,还要咱们这些个大爷做啥?您说是吧三大爷?”
刘海中说完后还不忘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阎埠贵。
此时,阎埠贵也赞成的点了点头。
刘海中见阎埠贵点头了,紧接着又说道:
“还有,这露天开会,一开就是几个小时,这天儿又冷。
要是赶个刮风下雨什么的,嘿!那咱这批斗会呀,就甭想开了!”
刘海中腆着个大肚皮,十月怀胎似的坐在阎埠贵对面说道。
要说这刘海中,那就是一妥妥的官迷,没读过两年书,还喜欢嘚瑟,啥事儿他都要瞎掺合。
这四合院的批斗会,他是恨不得天天都能开,好让他有更多的机会显摆显摆。
整日里有事没事,就喜欢官腔官调。
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他家那两个娃就没少挨他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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