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会呢?很多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那都是情有苦衷的曲折,不要听信那些片面之词,不要因为个例而否认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这个世界的空气依旧是清甜的!”

听闻祭司丧心病狂的将他们当作祭品牺牲,自己性命不保时,即便是这些企业家们的心理素质再强,也仍旧脸色一白,当即有人失声大喊。

“况且,你说的这些与我们无关!我们既不贩卖军火,又不生产食物也不制造药品,和我们这些无辜人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杜恩财团的长公主被捆绑在地,可仍旧不失冷静的劝阻,希望对方能绕过他们一命,她对祭司的宣言并不认可也不持反驳态度,她只需要对方放过她的性命,其他的事与她有什么关系?

“嗬、嗬嗬。”

祭司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不屑与将死之人争辩,冷漠的伸出手来,很快有信徒激动地将一把开锋的短刃放在他的手中。

“即便你杀了我们,可你一样不是难逃一死吗?你以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能平安无事的活下来吗?你们全都疯了,趁着现在离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功人士不禁呵斥道,即便身处险境也从不失了风度。

“活下来又怎样?死又怎样?”

祭司冷淡地说着,仿佛对自己的下场并不关心,而那些黑袍人们同样如此,他们眼中唯有狂热地渴望。

“得赶在那些执法者来临前完成这场献祭,我的时间不多了。”

祭司呢喃自语,他早已听见远处传来的警笛,他早就知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这点人拖不了多久的时间,但哪怕争取一会,也就足够了。

“就拿你作为第一个祭品吧,美丽的小姐,不知道在死亡面前,你是否还能保持的如此沉稳?”

祭司环视四周苍白恐惧的脸,唯独钟漫烟神情清冷时,他确定了目标,嘴角不禁上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对钟漫烟如此表现十分好奇,待会他用这把刀将她开膛破肚时,她又是否会如此冷静。

“将她押上来!”

祭司把玩着短刃冷喝道,口吻残忍而无情,电视机前的观众们见到祭司不似开玩笑时,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在众目睽睽下,竟会目睹惨状上演。

即便他们听见电视台外隐约的警笛声传来,可似乎也迟了些。

江清影苍白着唇,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好玩的闹剧,有些于心不忍地想要换台。

看着自己被第一个选中成为祭品,即便是钟漫烟,也忍不住微微变色蹙眉,不由发出一声叹息,不知是叹息自己的命运,亦或是其他,就在下一刻。

哗!

无名轻而易举的击碎了天棚的玻璃,以一袭黑衣的姿态潇洒落下,那哐啷作响的玻璃碎片,令所有人不禁吃惊地望来,纷纷注意在他那半边青铜面具上。

“诶!他是?”

透过荧幕盯着直播的观众们见到意外来客纷纷吃了一惊。

“如你所见,我正是无名的英……”

无名微微一笑,十分装逼的就要说出自己的外号时,一名矫健的身影不知何时从人质中挣脱束缚,迅捷的翻身横扫,一记修长地高鞭腿猛地砸在朝着钟漫烟走去的黑袍人的胸膛,只听咔嚓一声,黑袍人当即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数步,再起不能。

“?”

无名目瞪口呆,等等,说好的让我一个人装逼呢?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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