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请签收一下。”

大门口。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小伙子咽了口唾沫,双手抱着一个铁匣子递到裴景林眼前。

余光瞥见头顶的牌匾,待后者接过匣子的时间,他连忙用双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袖口和腰带。

做完这一切他才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

“可以看看您的证件吗?”

“当然。”

裴景林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证件递过去,对方接过后只是象征性地扫了一眼,便双手奉还。

“签个字就行了?”

“是的,宗……裴先生。”

裴景林笑了笑,刷刷几下签上自己的姓名。

“好了。”

他将笔放进眼前军人的胸口袋里,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小伙子,帮我个忙。”

“先生您说!”

年轻军人的情绪瞬间高涨,脸色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不急,进来说。”

带着对方走进自己的别院,当着他的面,裴景林屈指弹开铁匣,从中取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

长剑通体一米左右,或许是特种钢的原因,比以前裴景林用的铁质长剑还要轻,剑身比一般的长剑略厚,共八面,这种形制很适合劈砍。

丹田内真气涌动,猛然灌注于剑身。

锵——

裴景林抬手挥剑,清越的剑鸣煞是好听。

“好剑!”

他由衷地赞叹了一声,看来谢明的锻剑手法在机床的帮助下,非但没有退步反而有所长进。

“小伙子,来。”裴景林扭过头,朝着旁侧看傻眼的军人招招手。

等到后者靠近,他指着对方腰间的手枪道:

“用你这个,开一枪。”

“用这个?”

年轻的军官一时间难以理解,直到又确定了一遍,他才用一种敬若神明的目光看向裴景林。

“先生,您是说您已经……”

“不是对我开枪,我是说这把剑。”

“啊?”

年轻的士兵一愣,随即他脸色涨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多么荒谬。

宗师先生再强也是人,人怎么可能直面子弹呢。

他连忙拔枪对准了裴景林手中长剑。

“先生,我开枪了。”

得到肯定的回复,年轻的士兵深吸一口气,对准裴景林手中的长剑。

砰!

剑身微弹,并不算剧烈的震动顺着剑柄传来。

裴景林连忙抬起长剑,目光所至剑身毫发无损,连一点儿缺口也没有。

“真是把好剑!”

忍不住又夸赞了一声,能够硬撼子弹而无任何损伤,不愧是特种钢材。

“先生,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士兵的眼神依旧兴奋,近距离目睹天下第一,哪怕是过去的天下第一,这件事他也可以吹一辈子!

望着士兵的背影,裴景林突然问了句。

“最近前线还好吗?”

士兵蓦地顿住脚步,回过头来,但他依旧记得军纪,只能含糊过去。

“还,还好吧。”

裴景林也不多问,只道一声:

“必胜。”

年轻的士兵拉开大门,他站在门前又一次停住了。

终于,他扭过头来忍不住道:

“先生!”

“您,还会和我们并肩作战吗?”

裴景林将手中利刃归鞘,迎上了那士兵的目光。

无比笃定道:

“会的。”

“那我们一定会胜利!”那士兵如是说。

大门关上。

裴景林打量着手中这把被子弹击中,却毫发无损的长剑。

“这是第一步。”

……

玉京。

国家体育馆。

嘹亮的音乐在馆内回荡,运动员候场厅内嘈杂一片。

虽然这次全运会没有任何一个外国人来此,但在名义上这依旧是全世界范围内的比赛。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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