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城的脸色好看了些。

夏竟轩却嗤笑道:“箐瑶,他还不是世子呢,你就开始讨好了?”

夏箐瑶生气地道:“你们听说这件事,连事情的真相都没弄清楚,就急着赶回来质问大哥,你们是这样当弟弟,当兄长的吗?”

她转头:“爹,今天的事,很快就会传开,你会知道,大哥是无辜的,他只是被人算计了。你别怪他!”

夏海城刚刚疾言厉色的话已经说出口,接下来就听说事情另有真相,让他这张老脸都有些疼。

但他还是板着脸,目光沉沉地扫过三兄弟,威严地道:“你们在外面,代表的都是侯府的脸面,谁也不能做出让侯府没脸的事,不然,我绝不轻饶,听到了吗?”

夏玉轩夏竟轩兄弟缩缩脖子,他们可记得清楚,父亲这话是真的。

小时候,有纨绔夏振源顶在前面,他们做了坏事做了错事就找夏振源顶缸,每次夏振源都被打得很惨,离阳侯府的家法,几乎隔几月就要请一次,每次都能让他卧床好几天。

现在没有夏振源顶在前面,他们没了替罪羊,这个乡下来的动手狠辣,以后做事得小心些了。

夏驰霄也没说话。

夏海城见威慑住三个儿子,这才满意,板着脸,负手离去。

夏玉轩兄弟二人摸着疼痛的嘴角,还有脸上的青肿,心中很是不忿,狠狠地瞪了夏箐瑶一眼。

夏箐瑶才不怕他们,冲他们吐舌做鬼脸。

两人悻悻,但看着夏驰霄在旁边,也不敢说什么,怕再挨揍,两人互相搀扶着赶紧离开了。

安远侯府,楚芸昭没等赏花会结束就羞愤离去!

回到府中,她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扑在榻上呜咽哭泣。

赵媛得到消息,匆匆地赶到她的闺房,着急地道:“这是怎么了?芸儿,这不好好地参加赏花会,在郡王府受了委屈了吗?”

楚芸昭从榻上抬起头,咬牙切齿,恨恨地道:“母亲,我要那个贱婢死!”

“哪个贱婢?”赵媛一时没反应过来。

楚芸昭恨声道:“楚兰宁,那个贱婢,今天就是她欺负我!”

如果不是她,夏驰霄根本百口莫辩,他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娶自己!母亲说过,手段不重要,结果才重要!哪怕付出一些,但只要结果是按自己预想的,那都是成功!

她原本离成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却被破坏了。

赵媛惊讶:“那个贱婢也在?怎么可能?那可是郡王府,一个乡下野丫头,有什么资格参加?”

楚芸昭心里头一阵烦躁,也更恨了,她恶毒地道:“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得叶太傅认了她当外甥女,定是叶太傅帮她拿到的请帖!”

赵媛一怔:“叶太傅?”

要真是叶太傅罩着的人,安远侯府也不敢动啊!

这时,门外也传来一个声音:“叶太傅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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