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兵部那边质疑咱们杀良冒功,丘监军去理论跟他们吵起来了,他们还要弹劾咱们,您看这事?”
两天后,陈垚带着新婚妻子去南京城,永顺伯老宅这回娘家,匆匆赶来的戚景通脸色难看的报告道。
陈垚一听怒气就上来了:“咱们都把那些人的武器兵甲都送过去检查了,他们还敢睁眼说瞎话!”
戚景通同样愤怒不已,宁王匪军围堵他们这事不是不好查,只要派人去景德镇附近一查就知道,当天傍晚发生的大战声势巨大。
双方人马八千多人的大战,跟官军残杀百姓能一样吗,而且振武营动用了火炮,杀良冒功用得着这武器吗。
“看来是有人要为宁王出头呀,好呀,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勾结藩王。”
陈垚冷笑着起身,回头跟妻子说了几句后,带着戚景通直奔兵部而去。
到了南京六部官衙,只见丘聚阴着脸站在外面,见到自己后马上哭丧一样奔过来。
“伯爷,赵克正欺人太甚啊!骂咱家是阉人不许待着六部,让人把我赶出来了……”
“赵克正,谁呀?”
陈垚满脸不解的望着他,丘聚一拍脑门解释道:“原大理寺卿赵鉴,三个月前刚刚调任南京兵部尚书。”
“是他!”
这下陈垚知道是谁了,这位可是他老陈家的敌人,难怪会出这幺蛾子,敢情不是为了宁王,纯粹是看自己不顺眼的。
“呵呵”的冷笑一声,陈垚一挥手“走”!当先走向大门,丘聚顿时眉开眼笑,小跑着跟在他身后,把戚景通都挤一边去。
“止步!尚书大人有令,内监不得入内。”
兵部衙门门口被拦下,陈垚冷冷的看着拦住他们的士卒道:“南京京营的还是南京守备的?军中规矩忘了吗?这是振武营监军,是你们想犯上作乱,还是赵鉴藐视皇上?”
护卫兵部衙门的是京营的士卒轮换着的,本来就是硬着头皮上前拦着的,被这话惊的浑身都湿了。
哪里还敢拦着,兵部尚书权利再大,对他一个小兵来说陈垚才是最可怕的。
两京京营太多的将领出自勋贵家,得罪了陈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砍头都会,这就是县官不如现管。
见他们让开,陈垚“哼”一声往里走,边走便回头道:“自己回营后去领十军棍,这事就算了。”
哪些士卒顿时精神一震,齐声应诺,暗自擦一把汗,躲到一边等着下值去了。
“赵尚书好大的官威,赶走振武营监军,汝把天子放在眼里了吗?大明律,监军有权进朝堂汇报,什么时候南京兵部比朝堂权利还大了?”
陈垚一进去就开口喷起来,直视着赵鉴嘲讽道。
赵鉴这才想起来丘聚的身份不同,他不是普通的太监,作为一军监军,他是有权利进入兵部的。
这下他无法辩驳了,谁让自己厌恶太监,把这情绪带进来,忘了去考虑对方另一个身份。
看着咄咄逼人的陈垚,他只好向丘聚拱拱手道:“本官忘了丘内监身份,这事的确是本官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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