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天刚麻麻亮。

嘭嘭嘭嘭彭……

一阵猛烈拍门声惊醒了新婚小夫妻。

“东旭开门……”

“东旭快快开门……”

听到贾张氏的急吼吼叫门声。

秦淮茹赶紧就要爬起身。

结果被身子下面的一阵撕裂疼痛弄得闷哼出声。

她浑身酸软。

胳膊肘儿使不出半点力气。

整个人,就感觉仿佛被一辆坦克车反复碾压过无数回。

“东旭,妈在拍门了东旭……”

贾东旭头疼欲烈着被摇醒了来,一身疲惫,超级不耐烦就嚷嚷,“妈,这么早你拍什么门,我跟淮茹还没起床呢,你过阵子再回来……”

门外。

贾张氏听到了儿子的声音。

乐得一拍大腿。

急忙又嚷嚷着你们继续睡吧。

转身就走开了。

她到不是一大早就想回屋查岗什么的。

昨个晚。

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觉睡死过去,睁眼便天亮。

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

而且她睡醒过来时。

借住的邻居一家子也个个睡得死沉。

说是,从来没睡这么踏实过。

这让她如何不吃惊。

所以赶紧爬起来叫了阵门确认情况。

门打里面反闩着。

听门里声音。

儿子儿媳新婚入洞房很顺利。

没被傻柱那狗东西打扰到。

有这结果。

自然没什么好担心了。

贾张氏悠哉悠哉就出前院大门去公厕放水。

“咦,傻柱?!”

“一大早就遇见你贼头贼脑打外面回来。”

“你这是去哪里偷人了么……”

刚出了前院大门。

迎面遇到一脸倦容的傻柱。

正闷头往回走。

贾张氏大奇追问起来。

傻柱没法不疲倦啊!

昨个晚。

替贾东旭做新郎。

那可不就得,使出浑身懈数,狠狠努力干活么。

拿下一手的秦淮茹啊!

辈子的滔天怨气。

那可不统统转嫁在了昨晚客串新郎的长久劳作之中。

有句老话。

叫做贼心虚。

昨个晚隧了心愿。

抢先一步。

替贾东旭入了洞房。

夺了秦淮茹的一血。

这事情。

痛快它的确是痛快一时。

但事后么……

何雨柱其实眼下心很贼。

所以昨晚痛快完了之后。

尽管很体贴地做了善后工作,给小夫妻俩都安排得天衣无缝,绝对不会露出破绽来。

但心虚就是心虚。

于是这才早早候在大院外面。

刻意要跟贾张氏制造一个置身事外假象。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大好人。

但做下这种事情。

反正让他直接提裤子忘却这场荒唐事……

扪心自问有些做不到。

说实在的,他昨晚一度要杀了贾东旭的心都有过。

辈子的执念。

昨夜短暂一时的拥有。

并不能完全化解那一世的执念呐。

旧念消逝。

新念又生。

他现在。

又生的念头。

就是,要霸占秦淮茹一辈子……

没办法,就这么大点的出息。

秦淮茹那就是他何雨柱的心魔。

如今得了秦淮茹的处之身。

可不就又得陇望蜀。

转念又想,彻底掳获秦淮茹的心。

因为这般念头的折磨。

他昨夜挣扎无数次,真就差点脑子一热,直接弄死了贾东旭。

后来么……

他干脆将何大清珍藏家中的某一样虎狼歹毒猛药。

超量强灌给了贾东旭喝下。

确保是让贾东旭一夜坚挺但无实用过后。

往后三五个月内想办事都提不起劲头……

人心都是自私地。

回想辈子付出种种。

结果换来的是困死桥洞之下。

何雨柱便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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