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事重重的走了。
看得出来。
何雨柱一番话。
他是当真听进去了。
“这个傻柱,说话办事,越来越有大将风范了……”
“啧啧,瞧瞧人家,同样十来岁的少年,如今还是娘死爹不管的,可人家孩子这如今混的……”
阎埠贵回味着跟傻柱的这一番交谈。
再回想自家那仨儿。
两个小的现在还看不出点什么。
可是老大解成。
学习学习不成,性子还有些懦弱。
这同样人生遭遇,自家好大儿,要是给放在了傻柱那位置会怎样?!
他实在不敢去往深入了设想。
但也知道。
自家老大。
别说带着个5岁大点的拖油瓶妹妹。
一晃眼就是大半年时间的过活。
怕是,八成一天都撑不下来。
话说有鬼。
心里正念叨着自家那好大儿的各种不是。
突然一扭头。
冷不丁就瞧见。
自家老大跟后院的许大茂。
还有另外两个半大小子。
做贼也似,悄摸地躲在贾家那间屋的墙根下,都猫腰贴在墙根,正全神贯注地在偷听着什么。
阎埠贵顿时就是黑了脸。
同样都是半大小子。
瞧人傻柱如今在搞的是什么。
再看看你们。
大白天就趴人窗户棱下听墙根?!!!
混账玩意儿呐!~~~
他又不好直接吼嚷。
万一惊动了贾张氏那老泼妇。
这不自讨没趣。
赶着要挨贾张氏一顿臭骂么。
“咦?!”
“有女人在哭声音……”
阎埠贵原地站住侧耳聆听。
顿时听得更仔细了。
真是贾家屋内传来的年轻女人哭泣声音。
不过很明显地。
哭声很压抑。
贾家那漂亮儿媳在哭么?!
贾张氏这个老泼妇,又特么在闹哪门子妖,没能在傻柱兄妹俩身占到便宜,结果在家关起门来拿儿媳撒气?!
你贾家儿媳不都怀了吗?!
刚结婚一个多月。
已经开始干呕。
分明就是怀了的征兆。
这么争气的儿媳。
居然都赚不来你贾张氏的一丁点欢喜么?!
“咳咳……咳……”
阎埠贵没心情继续偷听贾家的什么热闹。
他咳嗽了几声。
故意咳给自家好大儿阎解成听。
果不其然。
阎解成、许大茂那几个货。
听到他的咳嗽声。
明显是吃了一惊。
扭头瞧见他怒目而视模样。
吓得一个个儿立刻四散而逃。
阎埠贵阴沉着一张老脸,倒背着双手往前院而去。
人还没过中院门廊口呢。
已经伸手解下了腰间皮带。
三天不打。
房揭瓦。
混账玩意儿,老子今天不抽你个半死,老子从今往后跟他么你姓……。
何雨柱可是半点儿不知。
因为自己的过分优秀。
无形之中已经成了大院年轻一辈们的噩梦参照物。
在不久未来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
不只是阎解成,隔三差五要挨亲爹阎埠贵一顿皮带抽。
后院许大茂、刘光齐等几个,那同样也都因为不够有出息,开始频频遭受到了所谓的父爱如山崩地裂式亲情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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