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绿衣侍女见嬴子夕有些恼怒,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又发现旁边突然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了只猫,仔细一看,竟然是只狮子,虽然个头小,也给她吓了一跳。

不过,虽然它看见自己狮子吼了一声,但张开嘴后,牙都没长全,便镇定下来,赶忙低头小声回道:“是鲁妃!不过她已经被不知道何物炸掉了一个胳膊,如今被关在殿里,没能及时医治,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嬴子夕听说,松了口气,好在,在冥冥之中,自己帮燕影报了仇,本来,如果知道害她母亲的人是谁的话,他定不会让她好过!不过她都那样了,也没必要再去惩治,就让她受折磨去吧。

只是,他又有些发愁,自己回去该怎么跟燕影解释呢?秦国派几十万兵马,突袭了燕国,她父亲如今成了俘虏,家也没有了,她以后知道的话,定是恨死自己了,哎!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和自己谈得来的女娃,这下朋友做不成了。

“小公子,早些睡吧。”侍女用布巾浸了热水后拿了过来,想给他洗下脸,但被嬴子夕躲开了。

“嗯,放那吧,我自己洗就行。”

等侍女出去,嬴子夕胡乱洗了把脸,擦干后,又揉了下小狮子的绒绒头,让它在旁边乖乖卧好,就躺在软软的榻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捷迫不及待地过来敲门,说是要尽早去督亢陂,给他弟弟报仇,但还没等人同意,自己就闯了进来,将军的女儿就是不一样,缺根筋。

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也不知道是遗传谁?

嬴子夕无奈地从床上勉强坐了起来,困得不行,天气冷,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闭着眼睛道:“等吃过午饭再去吧,整好趁天黑突袭,你这时候忙着去干嘛?去人家吃早饭?”

“当然是忙着去看地形啊!一举将那些人给消灭掉!”司马捷的鬓角梳着两个小辫子,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短打,看起来还挺娇俏可爱。

嬴子夕坐了会,终于清醒了些,揉着眼睛说道:“这些人呢,他们属于平民,如今这里已经是秦国的天下,就要遵守秦国的律法,我们不可随意消灭他们,但他们犯了侵害他人财产之罪,我们可以通过秦法制裁他们!”

“想的美!他们家就只剩下宋知一个人了,谁会信他一个孩子说的话,谁又能证明那庄园、那房子都是他的?”司马捷插着腰问道。

“所以,我们就想办法让县尉大人知道啊!”嬴子夕穿好外袍,站起身,猝不及防,偷笑着,在司马捷脑门上又弹了两个爆栗,谁让她大早起影响自己睡懒觉。

“你!”司马捷这个愤怒,他已经两次弹自己爆栗了,这次再也忍不住,抬腿就在他屁股上踢了两脚,报了仇。

两人打闹着跑去外间,正有侍女端热水进来,吓得赶紧举高:“公子!小心!”

嬴子夕赶忙站定,扭头说道:“我昨夜和小狮子商量了一下,如果直接打过去呢,也不是不行,但我们人少,整天打打杀杀的,太累了,不如和平处理,先去督亢陂做客,再想法抓住他们的把柄,劳烦县尉大人给解决!反正那庄园里面有好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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