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不是我说你,你跟谁玩不好,你偏偏跟这杂种玩!”

徐德寿哼了一声,强忍着收拾徐大虎的冲动,生气道。

一是徐大虎对他不尊重。

二是他没有在季常身上把自己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虽然刚才自己是把季常拳打脚踢,但不知为何,越打他是越愤怒,可能是季常那一双怨恨的眼神让他联想翩翩,恨不得当场弄死季常。

可也知道杀人是要偿命,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当然。

他其实是心底对季常起了些许恐惧之意,只是不愿意承认。

虽说季常不过是八九岁的孩童,在他面前,如砧板上的鱼肉,毫无还手之力,可季常的硬气,让他清楚的知道,季常绝非是寻常之人,往后成就不可限量。

徐大虎面无表情道:“德寿叔,我和谁做朋友,和谁一起玩,好像不管你什么事吧?”

“你和谁做朋友,和谁玩,是不关我的事!”

徐德寿脸上怒意更甚,怎么都没有想到,徐大虎敢和他顶嘴。

伸手,正欲给徐大虎一巴掌,可见徐大虎不仅没有躲闪,反而是伸出脑袋,仿佛是恨不得让他来一巴掌,手上动作一止,强忍着心底的愤怒。

徐德寿阴沉着脸色道:

“这杂种要是鼓动你,让你从你家里偷东西,到时候被你爹娘知道了,你爹娘是不会找这杂种的麻烦,是会找我的麻烦,你说你和他一起玩,关不关我的事?”

“我.......”

徐大虎正欲开口辩解几句,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如一条死狗般瘫倒在地上的季常,冷笑道:

“我就算是偷东西,也是去偷——不对,应该是去拿你们家的东西,毕竟我好歹也是你们家的一份子,赚的工分得到的粮食,都被你领走了,更别说你们家稍微是有点什么活,你都让我去做,我为什么还要去偷别人家的东西?”

“你个杂种,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徐德寿脸上怒火更甚,原本就在徐大虎这里受了一肚子的气,不知道如何发泄,听到季常这样说,再也克制不了,又是一脚踹去,随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只是。

让他失望的是,季常不仅没有吭一声,反而依旧是怨恨地看着他,吓得他恨不得当场把季常的眼珠子扣出来,心底的恐惧愈发的浓郁,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季常竟然会硬气到这等程度。

见徐德寿停止拳打脚踢,季常趁机喝了一口竹筒里的水,是灵泉水,随着灵泉水修复周身的伤害时,再次开口冷笑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说这里没我说话的资格?照我来说,这里是没有你说话的资格才对!”

“你个杂种.......”

徐德寿再次一怒,正欲一脚踹出时,一道呵斥声,从不远处响起。

“德寿,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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