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清虚子王清的福,她现在对道士和尚什么的特别敏感。
“是。”
风棉耸肩,“去就去吧,反正本来就要去。”
她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
秦凌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别多想了。”
风棉摇头,“不是,就是觉得觉得有点生气而已。”
时机时机,她都要对这两个PTSD了。
风棉去见先知的时候天气不错,不是特别冷,秦凌轻车熟路把风棉带到了先知面前,自己离开了。
风棉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跟秦凌第一次看见他时候的反应一模一样。
太年轻了。
“你,你真的是先知?”
为什么不是胡子白的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你们怎的都是一样的话。”先知无奈。
“你们?”风棉敏锐的察觉到他话里的漏洞。
先知平静道:“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问一句我是不是真的先知,又说他们想象中的样子就是仙风道骨的老人,一个个的,怕是话本子看多了吧。”
风棉尴尬的笑了笑。
“先知,我这次来是有些事情想请您给我解答,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你想问那个玉佩的事情吧。”先知平静地喝了口茶。
风棉眼睛一亮,“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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