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星期一,今天要上班了,何雨水也要上学了,早上何雨柱早早的起来,给何雨水的饭盒给准备好,两根棒子骨,还有一些素菜。

何雨水的三十三中,除了卖饭,也有那种大的蒸锅,一次性可以蒸几百个饭盒。

说起饭盒,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最佳便当排名,作者也是带过饭盒。

对于我来说,我最喜欢的,百吃不厌的饭盒就是西红柿炒鸡蛋配白米饭。

饭盒里一半儿装上白米饭,另一半儿装西红柿炒鸡蛋,等到熥好了,白米饭和西红柿炒鸡蛋的汤汁混合在一起,拿勺子一搅和,拌着吃简直太过瘾了。

这也是我唯一不会倒掉的饭,每次妈妈给我带西红柿炒鸡蛋,我的白米饭一定可以吃得完。

排名第二的便当是蒜薹炒肉配白米饭。

蒜薹这种菜吧,头一回下锅炒的时候不容易入味,等到熥了一遍之后,蒜薹稍微有一点点软,味道全部吸在里面,别提多好吃了。而且这绿色的炒蒜薹和白米饭配在一起,从视觉上看,就非常具有吸引力。

不过蒜薹算是一种比较贵的蔬菜,在我多年的带饭生涯中,家里很少做这种菜,偶尔做的时候,晚上我总是故意少吃一点,留着带饭盒。

排名第三的就普通一点了,是土豆丝配白米饭,土豆丝是我带过的次数最多的菜之一,便宜,好吃,也好做。

如果妈妈能在土豆丝上面放两個炸翅根,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了,那一中午我都会特别高兴。

那时候的饭盒都是铝饭盒,小小的,长方形,饭盒盖上有凸起的一只小熊猫,正在啃竹子。

上学的第一天,妈妈给我买了一个红书包和一个铝饭盒,红书包用了一年就坏掉了,而那个小小的铝饭盒,陪着我走过了六年小学,三年初中,还有部分高中生活。

那时候全班至少有一半的孩子要带饭盒,大大小小的铝饭盒装在妈妈缝制的小布包里,早晨进了教室,拿出饭盒,放在班级讲台上的铁笼子里,早读之后,班里当天负责值日的两个学生把盛饭盒的铁笼子抬到伙房,放进大蒸箱里,要记住自己班级的位置哦,不然中午各班的学生们都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抬自己班级的饭笼子,记不得位置,找不到饭笼可就尴尬了,班里几十号人饿得嗷嗷待哺呢。

熥饭的大蒸箱特别高,特别大,对于上小学的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充满了威严气派的庞大机器。

低年级的学生个子不够高,要早一点把饭笼子送到伙房,这样可以挑选一个比较好的位置,不然等着饭熥好了,热气腾腾,够不到还要踩梯子抬那沉重的饭笼子,实在是比较危险的事。

如果换作现在,我想很多家长可能会对让孩子抬饭笼进伙房这件事充满担忧,发出反对意见,但是在那个年代,各个学校都这样做,大家都带饭盒,这事儿也就不算事儿了,并且幼小的我们从来没觉得这很危险,只是觉得这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就像好好读书,上课听讲一样是那么的不需要质疑半分。

我呢,是当时的语文课代表,又是班长,除了每天看着同学把饭笼子抬到伙房放进蒸箱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帮语文老师做米饭。

语文老师的办公室里有一袋米,每天早晨去去她的办公室把她的饭盒拿出来,抓两把米,去水房洗干净,再盛上水,水的位置比米高出平放的一根手指的高度,然后把这饭盒放到大蒸箱的上面,就可以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拿着抹布隔热,把这饭盒从大蒸箱上取下来,送到办公室,语文老师的米饭就已经好啦。

我从来不觉得语文老师很烦,反而把这个当成了使命感一样的任务,觉得人生头一回被信任了,而且信任我的人还是语文老师,这让我每天早晨做米饭的时候,心情都特别欢快,并且有了一种区别于其他学生的沾沾自喜。

后来我又进入了广播室,每天早上的早操都是我来放,所以我是全校的学生中,唯一不会做广播体操的,而且莪还是我们学校红领巾广播电台的主持人。

每天就是宣传好人好事,谁谁同学给老人推板车,这样的好思想好品德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又是谁谁同学捡到钱交给了老师,这样的好思想好品德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那个年代真的很单纯,男生和女生都不好意思靠在一起,好像靠在一起都是一种害羞,呵呵...!

说多了,继续的说本书的故事。

何雨柱给何雨水准备好了饭盒之后,何雨水就骑车去上学了,何雨柱也是看了看时间之后,一个人走出了四合院。

等何雨柱先走之后,易中海才慢悠悠的出来,今天易中海就要给何雨柱一个下马威,好好的整一整何雨柱。

要知道易中海在红星轧钢厂那可是很有地位的,八级钳工,那可是了不得的一个技术工种,就算是厂长见到都要给几分薄面的存在,

八级工资制,从五十年代开始实行。那时的工资进升制度,还是比较正规的。一些大型国有工厂,差不多每个工段都有八级工,都是工段的骨干,在解决工艺难题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所以很受人们的尊敬。

70年代調整过一次工资。直到79年以后才恢复正常工资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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