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近藤兄弟俩在扒拉汤底。

“次郎兵卫,你不对劲。”近藤康用说道。

“兄长大人何意?”

近藤康用道:“次郎兵卫,你是支持倒戈松平家,出阵井伊谷的,方才为何说出这等话来?”

近藤赐用无奈摊手:“谁能想到今川家气数未尽呐,以一万贯的力量合战击破三万贯的名主,出现此等怪胎,始料未及。”

近藤康用顿了顿道:“那么本家还倒戈松平一方吗?”

近藤赐用沉吟片刻道:“再观察观察吧,我看…………”

话未说完,帐外已乱。

“敌袭!!!”

“井伊军の突击!亚麻跌!!!”

近藤康用手一抖,温热味增汤洒在他裤裆间,抄起太刀冲出,被迎面而来的溃兵撞翻。

“兄长大人!”

紧随其后的近藤赐用一把拉起,恼火的近藤康用命家臣抓来溃逃的足轻,他要亲自盘问。

路边买菜式抓来俩农兵,近藤一声八嘎两声脆响,非但脸上没印记,既然连红润都没有,脸皮硬度没得说。

“八嘎!井伊军滴哪里?你是谁家的兵势?有多少人!”

“小的是管沼野田殿的兵势,井伊军在南面,好多好多兵势!”

“全是井伊军的兵势,有很多很多,管沼野田殿被捕获!”

近藤兄弟的脑袋轰得一下炸开:“纳尼!管沼大人被抓?你亲眼所见!”

近藤赐用道:“兄长大人,可能是真的,逃跑的多是管沼家兵势,本家和铃木家的兵势都被带着逃跑了!”

“次郎兵卫,本家该怎么办?”近藤康用问道。

“井伊军好快,井伊家的女人真厉害。”近藤赐用赞罢道:“兄长大人,撤退吧,兵势已经乱了,已无回天之力。”

近藤康用只犹豫三秒,便认同的让家臣去将马匹牵来,上马跑好过腿着跑。

说时迟那时快,高木定春率领的百人精兵在营地里横冲直撞,奔着中央本阵来。从溃兵潮里挤出砍出一条路,高木出现的一刻,本阵中正在跑路。

“哪个是铃木重时!哪个是近藤康用!”高木定春刀刃架在管沼忠久脖上。

管沼忠久羞愤的指出,高木定春抄起太刀A了上去。

“井伊家高木友三郎定春参上!!!”

高木直冲铃木举刀便砍,铃木重时正在闷声跑路,被好女婿指出简直日了狗。他不想逗留,刀刃一挥作势逼退。高木不紧不慢横刀一挡,居然个趔趄差点栽倒,顿收轻敌心思,草鞋一用力,火箭加速般贴近铃木近战。铃木顿感腰间一凉,将掌中夸张的野太刀竖起,叮当一声刀刃碰撞,拦下划开小腹一击。

见走不脱,铃木重时火气顿生,舞起野太刀与高木定春斗成一团。铃木家臣上前帮忙,高木队百人兵势多是武士奉公众,有产者、良家子的战斗力肯定靠谱,纷纷上前阻拦,遂以高木铃木为中心展开混战。

近藤兄弟远远见铃木重时舍己为人,感动的默默刷火箭,头也不回的溜。

奔出本阵只在须臾,兄弟二人带两三个家臣一头扎进无边黑夜亡命向北,没能跑出几间地,一条小小火龙直奔他来,昏暗火光下井伊家橘花家纹特别显眼。

“是近藤宇利!近藤宇利在前方!!!”

“近藤大人!井伊家北山玄蕃利元在此!你往哪里逃!”

“井伊家牧田藏人助参上!近藤宇利的首级是我的!”

近藤康用回过头,瞧到自家特殊的红底白条中间W的家纹,在整个东海道都属于蝎子屎,比醒目还雪碧,不禁唇舌发苦。

“我近藤赐用在此!要命的闪开!!!”

是祸躲不过,近藤赐用主动攻击,一马当先冲脸。

北山利元乐了,睡得迷迷瞪瞪城外敌军崩了,抱着找乐子和捡漏的心态出来瞧瞧,没想到真捡了大鱼。也不废话上前开打,促一交手,北山利元有苦难言,乒乒乓乓走了八九个回合,北山利元手脸快被近藤赐用划烂,斗得心怯力也怯。

见着北山利元不敌,牧田藏人助自知武艺上和北山有差距,干脆招呼一声,三间枪、太刀、胁差齐上,团他!五个人打几十号人,绝世高手也得被老帮菜阴了,叮叮当当打的草鞋四飞,相当精彩。

同一时间,高木老弟还在和铃木重时拼刀,直虎路过三趟观战,捎带手把趁机偷溜的管沼抓回来,终于不耐。

“高木大人!切他下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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