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山拿着食材进厨房。
苏小云在厨房的门口，吃着苹果，看着哥哥苏青山做饭。
“哥，你要把一整只鸡都做了吗？”
“要不我们只割一小块肉，剩下的风干起来，留着过年吃吧？”
苏小云建议。
在物质匮乏的年代，对普通百姓而言，一顿饭吃掉一整只鸡，有点过于奢侈了！
多数家庭，都会把鸡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做饭的时候，锅里放一小块鸡肉，借味，吃的是鸡肉味儿，不是鸡肉！
一只鸡。
生活比较好一点的家庭，分成几次吃。
条件不好的家庭，就会分得更细，一只鸡，能分成几十次吃，还能剩一半！
“小云，你忘了？”
“哥会变魔术，从今天开始，咱们家不缺吃的，你放心大胆地吃肉，今天咱们就吃一整只鸡！”
苏青山很心疼苏小云。
前身混得太差了，把妹妹饿得皮包骨，头发枯黄分岔。
他要给妹妹补回来！
苏小云眼睛亮了，要是能吃一整只鸡，谁愿意一顿只放一小块儿鸡肉借味儿？
很快。
鸡肉熟了。
浓浓的鸡肉香，从窗户缝、门缝钻出去，首先在后院扩散，逐渐弥漫向整个四合院。
苏静山拿了一个小盆儿，把鸡肉全都盛出来。
“小云，开吃了！”
鸡肉端桌，苏小云迟迟不敢动筷子。
“哥，我是不是做梦？”
“要真是在做梦，希望梦晚点醒，等我吃完了，再醒！”
苏小云不敢相信，她能设置到一顿饭吃一整只鸡。
四合院的条件最好的、收入最高的一大爷易中海家，也没这么豪横过吧？
“快吃吧！”
苏青山笑了。
“哥哥，你吃！”
苏小云很懂事儿，给苏青山夹了一大块肉。
同在后院。
刘海中家也在准备吃饭。
“香，真香！”
“谁家吃鸡肉了？”
“绝不是一锅里放一小块肉，至少半只鸡，才有这么浓浓的肉香！”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大冬天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让冷风吹进来，只为了多闻一些肉味。
“不知道，好像就是咱们后院，不会是老太太家吧？”
二大妈也靠近窗口，吸了一口浓浓的鸡肉香味。
两人说的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也准备吃饭了，一个二合面窝头，一碗棒子面粥，还有一碟小咸菜。
“是鸡肉？”
“谁家吃鸡肉了？”
“怎么不给我送一碗过来？”
“不孝顺，太不孝顺了，太不知道尊老敬老了，简直是畜牲！”
聋老太太把二合面馒头放下。
馒头哪有肉香？
她走到窗户前，猜着，是谁家吃肉？
能不能分一碗过来？
中院。
贾家。
贾家一家五口人也在干饭。
五五年。
秦淮茹刚嫁入贾家三年。
棒梗棒子还是一个走路不太稳的小孩子，老贾还没死，小当和小槐花还没机会成为受精卵。
贾家一家五口包括老贾、贾张氏、贾东旭、棒梗和秦淮茹。
香味传来。
“不过年不过节的，谁家这么豪横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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