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这边客户刘老板打的,态度诚恳的道歉说在忙压根没看手机,问我们在哪里要请我们吃饭之类的客套。我说不用客气,已经吃过饭了,明天去你厂里给你调试机器。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说我给你发个地址或者我过来接你们,看现在能不能过来挺急的。
这是真拿我们不当外人呀。不过我们也没说什么,早干完早收工,各地疫情,怕耽误久了万一在这边封控了回不去就麻烦了。
我们都喝了点酒,也没法开车了,就告诉了他地址。
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看来厂子离的不远。
见面我们知道是自己格局太小了。
刘老板个子不高,微胖,四十岁左右年纪,开着一辆老丰田凯美瑞,我和铁柱把工具包拿上放在后备箱,里面乱七八糟酒香烟什么都有,更多的是各种油迹斑斑的工具。
等我们上了车立马一条黄鹤楼1916香烟递过来:“兄弟们真的不好意思,怠慢了,厂里实在忙刚才另外一台机器又坏了一直在弄机器,手机根本听不见也没顾上看。”
客气的不行,说话让人如沐春风。这个老板应该好相处,虽然我们是靠技术吃饭,但是遇到有些厂子里刁难的老板或者主管,也是很头疼的一件事。
我们出差经常有客户给香烟的,但是大多数就是20几块30几块的,每个人一包二包的,偶尔有客气的,能来一条香烟还要说一句兄弟们别客气拿去抽。送这1000块一条的香烟,很少,不是很少,是没有过。看来这机械故障不小。
进厂一看,我们傻眼了。
说是厂,其实是是特么二个门面大小的一个类似的门面房。是个小的做磨具的地方。
好在我们都穿着工作服,里面一不注意就能蹭一身油,我算是知道他那后备箱油迹斑斑是哪来的了。
小小的厂子里,机器轰鸣声太大,说话基本靠吼,一共竖着摆放五条生产线。只有一条线在开工。
其余四台安静的摆放着,不等刘老板指着那四台机器。
我们几个分散开一番检查几人一汇总,问题不大,都是些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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