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爱党一听这话,就知道沈阳又想作妖,“做人就得脚踏实地,你这刚卖两天怎么又停了。”

“一天赚两三百的买卖,多少人都眼红的生意!说扔就扔!”

“人这一辈子运气就那么几次,错过的话,以后还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好生意,那就说不好了!”

对于别人来说,这话可能适用,对于沈阳这个有着未来记忆的人来说,这一辈子都是运气。

“老爸,您放心,我有数,您看我这两天做的事情,是脑子发热决定的吗?”

孙大妈如同被踩了猫尾巴,“放你娘的狗屁!竟想偷学我家手艺!”

沈阳挑眉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们是想偷学我的手艺啊?”

几人脸上的神情一僵,略显尴尬。

“你们可要点脸吧!昨天说的那些风凉话在场的都还记着呢!”

陈金花在旁边听不下去插嘴道。

昨天那杯奶茶让她今天成为车间里的话题人物,挣足了面子。现在看到沈阳被围攻,自然要援助几声。

沈阳看着那些若有若无飘向自己腰间的眼光,弯了弯嘴角。

转身开门回家。

刚进门,看到餐桌上除了在食堂买的现成饭菜,还有一罐空茶叶。

以及一根细竹编。

沈爱党听到开门声,停下手上的活,坐在缝纫机前盯着沈阳。

沈阳干笑几声,忙从自己提的塑料桶里拿出一罐茶叶,“爸,这是孝敬您的!”

沈爱党看到心爱的茶叶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气得火冒三丈。

但现在看到一罐全新的茶叶出现在眼前时,又心疼得紧,“你的奶茶卖完了?”

“这茶叶看着就贵,这么一花,今天的利润还能剩多少!”

沈阳把腰包放在桌上,“买完了,放心吧,今天赚的够给你买。”

沈爱党拿着茶叶摸了又摸,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说道:“身上有点钱就嘚瑟。”

王春花忍不住分出心,好奇说道:“儿子,赶紧数数,看赚了多少。”

“我听人家说,有些生意好的个体户,一天能赚个十几二十元!”

沈阳把包里的钱全部倒出桌面。

何桂香和何芳芳也好奇地看过去。

沈阳和何跃进开始数。

何跃进看着已经数好的现金,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沈阳。

“阿正,你打我一巴掌!”

沈阳笑着拍了拍何跃进的肩膀,“这就不敢相信了?习惯就好,以后你还会看到更多钱!”

何跃进瞪大了眼睛,咽了下口水,“还有?!”

沈阳随意地挥了下手,“这才哪到哪。”

王春花和沈爱党刚才又继续干手里的活,所以没跟着数。

看到两人的反应,其他人都好奇看过来。

何跃进兴奋地站起身,“你们猜一下,我们今天卖了多少钱?”众人看了眼书桌上的现金,大都是毛票、角票,还有几张显眼的大团结,“这么多?!该不会有50吧?”

沈阳直接公布答案,“278.92元。”

沈爱党踩着缝纫机的“吱呀”声夏然而止。

王春花惊讶得一下没找到自己的声音,半晌后才说道:“我的天爷,怎么这么多......”

“你这一天是普通工人半年多的工资!怪不得那么多个体户,现在穿着看着都可时髦了。”

何桂香母女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屋内唯一淡定的人,只剩下沈阳,“这算什么多,明天还有更多呢!”

何跃进嘿嘿一笑,坐回椅子上,“我也觉得我们应该多做一点,今天好多人没买到呢!”

沈阳说道:“明天的供应量和今天一样,不增加。”

何跃进有些摸不着头脑,王春花也奇怪问道:“今天不够卖,要是明天还不加量的话,岂不是白白少赚了钱?”

沈阳老神自在地往椅背一靠,慢悠悠地说道:“真靠这么一杯一杯的卖,那得卖到猴年马月去啊,我们后天还得去义乌呢。”

何跃进听到这门有钱赚的生意竟然不能长久地做,内心有股说不出的失落,就觉得很可惜。

沈爱党一听这话,就知道沈阳又想作妖,“做人就得脚踏实地,你这刚卖两天怎么又停了。”

“一天赚两三百的买卖,多少人都眼红的生意!说扔就扔!”

“人这一辈子运气就那么几次,错过的话,以后还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好生意,那就说不好了!”

对于别人来说,这话可能适用,对于沈阳这个有着未来记忆的人来说,这一辈子都是运气。

“老爸,您放心,我有数,您看我这两天做的事情,是脑子发热决定的吗?”沈爱党想了想,总觉得沈阳这样下去太过高调,但想着人总是得摔几跤才能长大。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入心,于是忍住嘴边的话,没再说下去。

第二天,沈阳提前20分钟到昨天的摊位,已经有二三十个人在那等着。

昨天的宣传效果很好,沈阳给一群小学鸡涨到2毛,所以今天都不用他洗脑,小学鸡们一个个斗志昂扬地自行出发去游街了。

有了前一天的铺垫,沈阳摊位的生意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白文丽被朋友拉着排在队伍后面,此时看着沈阳红火的生意,以及不停收钱的动作,眼睛都快瞪直。

“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喝上!烦死了,要不是为了带我弟弟,也不至于这么晚才来!”

白文丽听到周晓月的抱怨,心里有些惊讶,“这奶茶有这么好喝?”

周晓月眼底闪过一丝鄙视,看着白文丽说道:“这比北冰洋、麦乳精还好喝!人家邓莉珺都喝!”“算了,你从农村刚来估计都不认识邓莉珺。”

“能喝上一杯沈记奶茶,就叫时髦!我可不想做土老帽,不然要被吴向红她们那些人笑死!”

白文丽听到周晓月不耐烦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心里有些烦躁,又有些自卑。

前天她从家属院回来,就染上了热感,昨天睡了一天,今天好多了才跑出门。

没想到一天的时间,外面的风向全变了。

自己认识的那个高干子弟变成了个体户?

白文丽心里有些纠结,她还没听过哪家领导的儿子没有编制,跑去干个体户的。

白文丽纠结着沈阳的身份,可看着排着队送钱的队伍,心里也顾不上这些,先多些机会认识交流再说。

“晓月,其实这个老板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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