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我的手好了!”九贵晃动几下自己的手,欣喜若狂,看向张雨珠,“我的手是自己好的,不是你医好的。”
“是是是,不是我医治的。”张雨珠微微一笑,看他要走,指着他,“别动,再等一刻钟,拿针了,你就可以走路了!”
九贵乖乖的躺着。
张雨珠看九贵配合,拍手走到了李怀渊面前,示意他给自己倒水,“这里的环境跟你家比起来怎么样?”
“差!”李怀渊倒水之际惜字如金。
“什么?”
九贵气得要起来,在张雨珠的眼神之下只好忍住了,话语也是十分不客气的。
“我们九姓一族,往上十代可是皇家亲戚,贵气得很,后来他们做生意,可有挣头了,一代一代往下传,积累了不少财富,谁家能比得过我们?”
“既然是皇亲国戚,那你们家为什么不在京城,又怎么会沦落到张家村这小地方?”张雨珠不客气地反问。
“那是因为,因为……”九贵也说不出所以然。
他一出生就在这里了,祖辈的事也是看族谱得知的,至于为什么会到这里,他是一概不知,也想不明白。
“那是因为你的祖辈谋逆,全族流放苦寒之地,五代表现良好,遇到大赦天下,你们祖先不想再经历朝堂的勾心斗角,不断迁徙,最后到了这里,觉得甚好,就定居下来了。”
李怀渊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过往的事情。
他跟史官交好,时常会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别人的事情。
“哈哈,你的祖先居然是罪人,你再嚣张,朝廷收走你祖先所做的努力,再把你们发配苦寒之地。”张雨珠过过嘴瘾。
“你闭嘴,那个男人,我们家的事,你,你怎么知道的?”九贵凶狠地盯着李怀渊,“你到底是谁?”
“不重要!”李怀渊再给张雨珠倒了一杯水,不客气地拆了茶包泡茶,喝一口就吐出来,“生涩苦,老树枝磨碎当新茶,你也买来喝?”
“你胡说,这可是鲁茶镇最有名的头春茶,一包十两银子,其中的茶韵,深的很,哪是你这野男人品尝得出的?”九贵洋洋得意。
“一包十两银子?”张雨珠咋舌,也喝了一口,同样吐出来,“李铁子说得没错,你这就是老树枝滥竽充数的,我看那些茶商是看你人傻钱多,故意高价卖给你的。”
“你们两个是故意气我的是吧?”九贵忍下怒气,“要是把我气坏了,我就不答应你的条件。”
“还懂得跟我讨价还价的,信不信我一针把你扎报废了?”张雨珠举起了针走了过来。
“别!”九贵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腰下,“我听话,你把针收起来。”
“哼,跟我斗!”张雨珠收了针,看着他的嘴巴,露出了狐狸笑。
“你想干什么?”九贵瘆得慌。
“走你!”张雨珠在他说话时捏住了他的嘴巴。
一颗黑色的强身健体药丸就滑进了他的嘴巴里,他的嘴巴被她手捂住,他反抗不及,吞了下去,她才放开手。
“你给我吃了什么?”九贵睁大眼睛,感觉喉咙有些痒,就很害怕。
“这是一颗慢性毒药,三年内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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