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何考只是一名普通的程序员,日复一日枯燥地忙碌着,只为在这个时代的社会洪流中站稳脚跟。他这样的年轻人,怎会不向往更多精彩的无限可能?

前文提到了魔术师效应,假如那些魔术师的表演可以是真的,那又会怎么样?何考不是隐蛾,但他也想学术法。

武岩骏虽然拒绝了他的要求,但是没关系,除非这些人是联合起来设计了一个居大的骗局专门来忽悠他,否则就已经证明了隐蛾以及各门术法的存在。

既然存在,就意味着有可能;假如不存在的话,那才叫没希望呢。

何考将挂坠“原件”放进了公司的储物箱里,小武拿来的赝品则继续贴身佩戴,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在网上搜集各种所谓的修行秘法以及奇门秘术。

网上有这种东西吗?不仅有,而且多得是,看都看不过来!

这些东西真假难辨,或者干脆说全是假的。其中有些养生内容可能练了也有效果,但也缺失了很多重要篇幅。

何考发挥专业优势,专门写了一個程序,可以在网络上抓取相关信息,同时能借助公司的AI平台通过人工智能自动比对筛查。

这套程序跑下来,在海量资料中发现了很多大量重复出现的内容片段,然后再进行溯源整合,居然得到了好几套看似完整的所谓秘法。

其实类似的工作,东国古代的考据派也干过,通过考查大量的古代典籍,推断当时流行的《古文尚书》是一部伪书。

所谓《古文尚书》,就是将各种古代典籍中引用《尚书》的句子都摘了出来,重新编成的一部典籍。

何考今天干的事,就相当于那些古代考据学者所做的逆向工程——伪造典籍。假如那个年代有人工智能,相关工作可能简单得多。

何考不是要编写什么伪作,他就是在整理秘法,但在这个过程中,同样也发现了类似的伪作。

比如有那么一套丹法秘籍,写得非常详实生动,每个细节都活灵活现,仿佛跟着练就可以成仙,但用人工智能仔细比对,会发现它居然全是从一部网络小说里摘出来的。

用这种方式,首先剔除了很多能确定的伪作,那么剩下的功法秘籍,无论是人工智能还是何考本人,都无法分辨其真伪。

看见这些秘籍之后,何考确定了一件事,各大术门的秘法确实没有外传,因为武岩骏提到了术士晋阶的仪式,而何考搜集的秘法中都没有这个方面内容。

没有就没有吧,这些好像也可以练啊,该怎么选呢?何考挑了一门由观想入手的术法,网上也能搜集到不少人的修炼心得,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这门观想秘法据说能消除疲劳、美容养颜、改善体质、提高这方面与那方面的能力,还能启发人意识深处的灵觉云云。

何考是个干脆人,选好了就开练吧。

于是当夜子时,何考就在床上打坐了。理想很丰满,可现实很骨感,他刚坚持了十来分钟就不得不放弃,有两个原因,一是腰很难挺直,二是腿实在太麻。

腿脚先是麻,后来就是疼,再然后有些部位仿佛失去知觉了。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快二十六岁了,从小也没练过,玩什么打坐呢?

何考不得不结束“修炼”把腿松开,感觉两条腿麻酥酥的一阵冷又一阵热,简直都动不了,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这怎么办?何考又想起另一部“秘籍”中的内容,说是不会盘坐也没必要强求,端正平坐也可以修炼。所谓端正平坐就是在坐在椅子或凳子上,大腿放平身姿端正即可。

于是何考就下床坐在了新买的木凳上,按照秘法内容开始修炼,好像有点感觉,但又说不清什么感觉,后来实在困得不行了,便回床上睡觉了。

他以为自己坐凳子上修炼了挺长时间,怎么也得一两个小时吧,其实一看表,不过大半个小时而已。

如此“修炼”,倒也有万一的可能觉醒灵觉,因为世事无绝对,谁也不敢说这样就一定不行。但何考却不知道,这一举动给自己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钱固然得到了真正的法器兽爪,出于谨慎已远离了是非地。叶语暄完成了晋升仪式,已确认何考并非隐蛾。但还有其他人呢,尤其是那些替换了兽爪的人。

有人拿到兽爪之后,和钱固然一样,躲起来去搞研究了。但他们注定研究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真兽爪,就算是真兽爪也与隐蛾无关。

对拿到兽爪的人来说,面临三种可能:

第一就是搞错了,何考不是隐蛾,兽爪也不是隐蛾之物,武岩骏和叶语暄得出的就是这个结论。

第二就是兽爪肯定不是凡物,但还需要进一步仔细感悟。钱固然就是这么判断的,同时不想牵扯入更多的是非,那就干脆躲远点别暴露自己。

第三就是无法得出结论,兽爪可能是隐蛾之物也可能不是,总之琢磨不出使用方法。再看何考也不像是隐蛾的样子,有人或许就放弃了,也有人还在暗中观察。

何考夜里忽然不好好睡觉了,坐在那里开始练功,有人就琢磨,这是不是使用隐蛾之物的仪式?也难怪他们会有这种概念,因为术士的每一层晋升都有仪式的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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