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秦淮茹回到家中,一众禽兽的闹腾,并不能坏了耿大伟今天的好心情。
他迫不及待的说道,“媳妇,我们睡觉吧。”
“天还没黑呢。”
“没事,我把门关好,他们也顾不得听墙角。”
注意到自家男人炙热无比的眼神,秦淮茹欲拒还羞,在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声中,最终还是扭不过耿大伟,被她一把抱起向床头走去。
顿时,耿大伟屋里炮火连天,外面也是炮火连天,鸡飞狗跳。
很快,快乐的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到了晚上。
耿大伟抱着沉睡的秦淮茹听到了外面有一些细微的动静。
在仔细一听,耿大伟笑了,果然是刘海中准备出门了。
二大爷不会让人失望。
当天中午他是被人拦下了,晚上没人看着,他立马趁着黑偷偷摸摸的出来了,估摸着是去找街道办举报傻柱与易中海。
无论是为了私仇还是当官,刘海中都不会顾人死活。
耿大伟却不知道,刘海中走过中院并没有立马出门,因为当刘海中走到前院准备出去时,正好遇到阎埠贵在开家庭会议。
里面阎埠贵的一句话,立马让他停下了脚步,背地里偷听了起来。
“当家的,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在屋内,阎埠贵一大家就着一碟咸菜吃着饭。
阎埠贵一边给众人分配每人每天的一根咸菜,一边让两个儿子好好听他分析,叹了口气说道。
“看不懂,看不懂,你说这傻子怎么就突然开窍了。”
“耿大伟知道的‘前朝’隐秘不少,当年的很多事情,就算我这个三大爷也不敢打包票说清楚,里面一些事情的具体情况,我也看不太明白,不好轻易下结论。”
“当家的,我就说嘛,千万别惹他,耿大伟邪乎着呢。”
听阎埠贵对耿大伟无比忌惮,三大妈立马得意的说道,她是有先见之明呐。
“不过,易中海真的有这么歹毒,平时的公平公正都是装的?”
说着,三大妈忍不住把话题再次引到了易中海身上。
场中的三个小孩,也是好奇的看向了阎埠贵,等待家中的智囊解说。
“你说的对,耿大伟真不好惹,一些事就像他亲眼见到一样,我怎么都想不通。”
想到自己损失的五十块,阎埠贵又心疼了一番才缓过神。
额头微汗的看了一眼老伴,阎埠贵才开始解说道。
“其实,年长一辈都知道一大爷年轻时候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争强好斗,背地里阴着呢。”
“现在一想,貌似就是他自己发现生不出儿子后,易中海才慢慢变成人们眼中的样子,跟谁都不红眼,和和气气。”
丝!
说到这,阎埠贵不由倒吸了一口大大的冷气。
这么一寻思,易中海好深的心机。
那个时候,年轻的他还整天上蹿下跳,为了一分钱就没心没肺的傻乐半天,但易中海却在从很久前就开始布局装好人卖人情了。
越想,越细思则恐。
阎埠贵咽了下口水说道,“耿大伟说的事情,我不清楚的不发表意见,但是何大清与傻柱的事情确实有很多前后矛盾的地方。”
三大爷阎埠贵,作为院子里唯一的文化人,他是除了聋老太太与易中海外,活的最明白的一个。
打小也比院子里的其他人多个心眼。
要说谁能看出了几分易中海的心思与手段,只有三位大爷中存在感最低的他了。
他看了一眼三大妈与几个懵懵懂懂的儿女,说道。
“当年,何大清走的很突然,也确实是易中海第一个通知了众人,还说何大清走之前把屋里全翻了一遍,一分钱没留傻柱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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