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的族人们见到苏澈还是一副呆愣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低声讨论道:“先前看来这竖子脑子不正常,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只怕他已是被苏兴文的表现吓傻了,以致于如今也是呆愣着不敢动。”

“既是如此,又何必不自量力想要挑战苏兴文?”

“或许这便是无知竖子令人费解的缘故,所谓无知者无畏,先前这竖子只怕不知道苏兴文竟是有这般天才,以致于初生牛犊不怕虎,敢于挑战苏兴文,如今见苏兴文如此天才,便又生不起半点挑战的心思,似这等人实在太多了。”

听到有这样回答的苏氏族人们也是不由得点头,如今看来这样的原因显然最能解释苏澈为何如此表现。

听闻有这样的解释,苏氏的不少族人也是将目光落在了别处,不再关注此处的形势,大伙皆是认为今天的热闹显然是没有看头了。

不少人看了看苏澈的父母摇了摇头,想不出什么样的家庭竟是能够养出这等害了失心疯的孩子。

就在大伙以为今日的热闹已是没有悬念的时候,一旁的李氏走到了苏澈的面前,她此时显然也是一副不想等待下去的模样,她看了看面前的苏澈,但见后者神色恍惚,一副还未回过神的模样。

心头不由得有些可怜苏澈起来,不过这可怜随即又被暗爽所代替,她径直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此事是你提出来,便是装傻充楞也是蒙混不过去的,你还是早点认输为好,莫要再耽误大伙的时间。”

李氏说完话,以为苏澈会不再装傻充愣,没曾想苏澈到了此时还是一动不动。

那恍惚的神色还是填满了他的脸,李氏看到苏澈的这副模样,以为苏澈还是在装傻,心中愤怒,刚想拍拍苏澈的头却是见已是呆愣了许久的苏澈身体动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苏澈没有理会李氏,也没有理会在一旁指指点点的苏氏族人,他径直大声诵读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苏澈背诵到此处已是和苏兴文背诵的字句所相当,苏澈犹豫着要不要接着继续背诵下去,毕竟他此前并未展露过这样的天赋。

若是被自家父母怀疑自己被山中精怪上了身,那可真就是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想到此处,苏澈看了看一旁的林氏与苏定潮二人,但见二人满脸震惊,已是被苏澈的表现所惊吓到的样子,他暗道不好,当即决定就此结束。

“大不了也就是和苏兴文战平也就罢了。”苏澈这么想着,便想要装出一副已是背不下去的模样。

但谁料在此时,耳边却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这竖子此番背诵这三字经的时间可是要比我家兴文背诵的时间长,便是背诵的与我家兴文一样多,但也说明不了他就比兴文要强。”

李氏慌张的说着,害怕苏澈真的战胜了苏兴文让她颜面扫地,“便是他们二人背诵的一样的数量,也是我家兴文赢。”

李氏的声音打破了在场众人对苏澈竟是能够背诵得和苏兴文一样多的三字经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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