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娄晓娥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嬉笑道:
“妈妈,你看他害羞了,脸都红了!”
“晓娥,不许乱说。”
谭婉儿低声呵斥一声,想起要询问的事儿,缓步来到对方跟前。
“你师承何人?怎么会谭家菜的手法?”
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到何雨柱的鼻子里,他不由暗暗吸了几下,只觉得从未闻过这么好闻的气味。
“我没有师承,我是跟我爸学的,他好像说学过谭家菜,只不过去年跟着寡妇跑了……”
“你爸是?”
“何大清!”
谭婉儿似乎有了点印象,早些年师兄来信说收了个天分不错的徒弟,她也没多做关注。
算下来自己还是何大清的师叔,何雨柱的师姑祖。
“我叫谭婉儿,是谭家菜的嫡系传人,你父亲当年被我师兄收为徒弟,这样论下来,你该称呼我一声师姑祖!”
何雨柱傻眼了,这怎么还认起亲戚了,不过他可不傻,直接跪下去就磕头。
“师姑祖好!”
他还想再给娄厂长磕一个头,被对方阻止了。
娄至明一脸的黑线,这小子看着挺憨厚,没想到也是个机灵鬼。
“行了,咱们论咱们的,你以后还叫他娄厂长就行。”
谭婉儿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介绍起来。
“这是我女儿娄晓娥,刚十一岁,虽然在辈分她比你高,是你师姑……你俩平辈相称算了。”
这关系有些乱,她也不想梳理,现在是新时代,也不用太注重这些。
娄晓娥在板着指头算,好不容易才捋顺,看着比她高不少的师侄,嘴角微微扬。
见证了大型认亲现场,食堂主任心中满是感叹。
这何雨柱看来也是傻人有傻福,没想到还能跟娄厂长一家有联系,他恨不得现在就马回家问问家里人。
……
“人都走了,还傻站着干嘛!”
“主任,你掐我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自从父亲不辞而别,家里就剩下兄妹两人相依为命,这一下多出了个亲戚,那种感
觉很难描述。
“嘶,好疼,果然是真的。”
何雨柱如梦初醒,看着早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这才往食堂方向走去。
食堂主任摇摇头,看来以后还得巴结点这小子,人家命好啊!
……
下午五点,正是下班时间。
轧钢厂空响起嘹亮的广播声,也算是这个年代的特色。
工人们从各个车间涌出来,先是汇集在广场,然后朝着厂区大门涌去。
也有少部分人朝着车棚位置走去,接受着周围人群羡慕嫉妒的目光。
“啧啧,要是我有一辆自行车就好了,骑着多拉风!”
“那就加把劲儿干,半年不吃不喝就能攒一辆!”
虽然买一辆自行车需要小两百,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不是天堑,省吃俭用点一两年就能买。
相比后世背着房贷、车贷生活的现代人,这个年代的人可谓是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
听着周围人交谈的话语,陈平安有心买一辆自行车。现在还没实行票证制度,还不需要工业券和自行车票。要是等到55年后,即便有钱都买不到。
那时候,国家实行
“票证制度,根据公民的劳动强度、劳动岗位性质,由政府计划供给,定量供应,凭票购买。
也就是说,想要购买某件商品,除了货币,你还得有票证。
“还是先回去跟媳妇商量下吧!”
虽然他身装着钱,可购置大件还是要沟通一下,要不然影响夫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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