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剑拔弩张的压抑气氛因浓酒的出现,消匿于无形,甚至皆大欢喜。

薛姨妈笑道:“瑞哥儿,既然此间事了,还烦请移步,给你蟠兄弟解除身上的仙术。”

“瑞哥儿去吧......以后不可小肚鸡肠记仇寻仇,可仔细了?!”

老太太语气严厉,眼中却透着和蔼,随后扫了薛姨妈一眼,语气轻柔,目光严峻,“蟠儿旧案的后患,还是想办法根除才是,瑞哥儿毕竟是自己人,若此番遇见有心人,一旦爆雷,对大家都不好!”

“老太太的提点,我记下了!”薛姨妈起身施礼道。

......

刚出荣庆堂,鸳鸯追了过来,递过两张银票,分别是二百两和三百两,琼鼻上淡淡的雀斑,极具亲和力。

“瑞大爷,老太太特意嘱咐好生给客人治疗,不能收客人的银子,另外三百两是十坛万艳酒的钱......”

“那就代我谢谢老太太了......”

贾瑞不客气的接过银票,又摸出一个银裸子,“这是喜钱......”

“这怎么使得?”鸳鸯慌忙婉拒。

贾瑞不由分说,抓过鸳鸯的粉嫩柔夷,将银裸子放在手心,咬着耳朵吹着热气低语道:“拿着吧......还要靠你在老太太身边说好话呢!”

如此流畅的亲昵,让鸳鸯如遭电殛,顿感身子都酥了半边,俏脸嫣红,屈膝一礼:“那就谢瑞大爷赏了!”

说罢,扭着柳腰便跑了。

“古代女子好啊?!个顶个的冰清玉洁,都是白纸啊?!”

看着鸳鸯的倩影,贾瑞暗自叹息。

不远处,隐于暗处的凤姐儿和平儿也盯着这一幕。

平儿不解道:“这个没人伦的东西,真真是个色中饿鬼,才讨了茜雪和香菱,连老太太身边的都敢调戏?!”

凤姐儿不由莫名火起,咬牙切齿道:“这个牛肏的,好像真变了个人?今个让我脸丢大发了。

孙猴子再厉害,也逃不出姑奶奶的手掌心!

那个酿酒配方,我一定要得到!”

............

梨香院。

薛蟠见到贾瑞,早已等得不耐,激动地涕泪满盈,拱手作揖道:“瑞大爷,香菱给你,快给我解了这仙法?”

“不给他解,让他再痛几回长长记性......”

薛姨妈在荣庆堂受到的委屈再也遏制不住,喷涌而出,抹泪痛哭道,“你个不争气孽障啊,整日家惹是生非,娘被指着鼻子骂,薛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骚狗也比你体面些......”

用最深沉的爱,骂出最恶毒的话。

薛蟠挠着脑袋,讷讷无语,一副手无足措的样子。

贾瑞也不端着,上前并指如风,在薛蟠身上连点几下,薛蟠顿感气息畅通,那种若有若无的不适感也消失了。

随后,又给两个恶奴解除穴位上的真气。

整个过程,也就是几个呼吸。

薛蟠及俩恶奴彻底被贾瑞的神乎其技折服,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若非贾瑞阻止,薛蟠当即哭闹着就要拜师。

这货最大的优点便是没心没肺不记仇,按原著轨迹,被柳湘莲痛殴一顿后,反而惺惺相惜,视为知己。

......

“瑞大爷,姨太太请你坐一会......”

见薛蟠这边处理完了,一个粉雕玉琢,乖觉可喜的豆蔻丫头袅袅走来,羞答答敛衽一礼。

眉心中有米粒大小的一点胭脂,更平添几分风韵。

“你是香菱姑娘吧?”贾瑞柔声道。

“嗯......”香菱羞答答垂着臻首道。

“香菱,以后你就是我妹子,跟着我师父,好生伺候着......暖被窝,服侍沐浴,都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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