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感到他真的要生气了,温杳着急忙慌的摇着手,“二叔不老,还很帅呢。”

“这还差不多。”温时深捏着她的脸,气还是不顺。

“我帅还是那个季濯池帅?”

“你帅。”

他唇角上扬,又被她这句话给哄好了,看了眼时间,下去给她拿药。

“给你拿了糖,苦了的话就含一颗。”

温杳却抓着他衣角撒娇,“我不想吃。”

“别闹,”温时深耐心哄着她,“怎么可以不吃呢,我们杳杳乖乖的,把药吃了我给你买好吃的。”

“那好吧。”

温杳张开嘴,任他把药倒自己嘴里。

温时深让她喝水,又拆开糖果的外包装,喂进她嘴里。

她含进去的同时下意识舔了下,温热的舌尖触到温时深指尖,她没注意到,温时深眼眸却暗了下来。

“我吃了,二叔别忘了给我买吃的。”

她患有心脏病,能吃的零食不多,温时深更是严格,平时根本不允许她碰那些垃圾食品。

就算是吃,也是对她身体有好处,温时深每次给她买的都完全符合她的口味。

温时深失笑,“好,杳杳真乖。”

她被人夸了,好像很不好意思,抿唇朝他笑了笑,扬起的脖颈白皙纤细。

他伸手,宠溺的摸了摸她脸颊,“杳杳得健健康康,这样二叔才会高兴。”

“那二叔一定每天都很高兴。”

不是,温时深心想,她去A市那些年,他很不高兴,每天都想着把她抓回来,锁在房间里,然后……*哭她。

可她身体太娇弱了,受不得。

她完全不知道,他每天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好在这次遭遇袭击她回来了,这样想想,他受个伤好像也没什么。

看着眼前纯净的女孩,温时深勾唇一笑,“是啊,杳杳这么优秀,二叔很高兴。”

所以啊,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让他高兴吧。

——

“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G市的美术馆内,一场由企业家温镇远的女儿温杳举办的画展即将开始,现场已经来了不少知名画家,而这位便是温家女儿温杳……”

记者镜头刚转到温杳身上,镜头就被人挡住,他刚想发火,“你——温二先生好。”

温时深眉目冷淡,“你是哪家报馆,不知道有些人你拍不得吗?”

记者低着头不停道歉。

他当然知道温杳受温家保护的很好,平时也不上镜,这次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没想到被发现了。

他记得上次有个记者拍到了温杳,还上了杂志封面的时候,温时深一怒之下把记者告上了法庭,报馆也弄倒闭了。

温时深伸出手,记者秒懂,将摄像机递给他,看着他删完离开才松一口气。

“季sir,你在看什么?”

温杳看到本在探查四周的季濯池停下脚步,看着正厅的一副单独摆放的画,她笑着走上前。问:

“是不是很漂亮?”

他嗯了一声,“很漂亮,画家也很厉害。”

画中的女子穿着一身红旗袍,回眸之间发出熠熠闪光,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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