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上床睡觉,已经晚上九点了,陈红又把前院后院仔细检查了一下,把大门关好,锁上。

回屋铺上软垫,每晚30分钟的瑜伽时间到了,陈红凝神静气放空思想,认真的做着每一个瑜伽动作。

感觉到腰部和肩部手肘都有些酸软,看来今天第一次钓鱼,运动量过大,肌肉有些过度疲劳了,陈红尽量的拉伸着身体,忍着酸痛,终于做满了30分钟,最后收势。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汗水打湿了家居服,陈红找出睡衣去浴室冲了个澡,顺手把孩子和自己的衣服都洗干净,先晾在浴室里,明天再晾到院子,晒晒太阳,

靠坐在床头,陈红手里握着绿色的玉玦,要不是刚刚洗衣服在裤兜里摸到了,陈红都把它忘记了。

今天下午又是做咸菜,又是下地干活,没有把玉玦碰坏,真是侥幸。在温和的灯光照射下,中午看起来有些劣质的玉玦,好像变得光滑温润一些了。

看做工像是现代的工艺,不过样式有点奇怪,像蛇吧,准确点又不是蛇,现在的人就是雕属相的话,也不会雕一个这样的动物,这是啥?

肯定不是龙,那是不是蛟?不是说蛇进化就变成蛟,蛟再进化就变成龙了。

陈红百无聊赖,用手机拍了图片上网查查这个图案,还真是蛟,不过不是现在的蛟的样式,这应该是宋朝以前的样式。

陈红摸索着玉块,前世今生也没接触过真正的好玉石,这到底是古物还是现代工艺品?

说真的,陈红是一点也不懂。看玉质一般般,也没有必要去找人鉴定。

突然,陈红心中生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老天毫无预兆的让我重生,会不会给安排一个空间或者是系统?这不是番茄小说里的经典桥段吗?

陈红兴致高涨,急匆匆起床去堂屋。从抽屉里拿出针线包,又找到一个打火机。

用打火机,把缝衣针仔细的烧了烧,举起左手,右手持针,狠狠心扎向了中指。用力捏了捏中指,一滴血珠越聚越大。

把鲜血抹在玉块上,已经滴了五六滴了,玉玦都快涂满了,也没发现有啥变化。小说里不是说有灵性的东西吸血吗?

看来自己又把自己给耍了,经历过重生,自己都有些魔障了。

把针线包和打火机都收拾好,陈红拿着玉玦进了卫生间开始善后工作。洗手盆里放上水,把玉诀放进去,仔细的洗一洗,准备打上肥皂认真的搓一搓。

就在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刚刚愈合的中指经过揉搓又渗出了血丝,紫色丝线上串的红珠子,沾染到陈红的血,紧紧附着在陈红的中指伤口处,鲜血滋滋的被吸进珠子里。

陈红吓了一跳,感觉到血液流失,左臂有点发凉,陈红有些害怕了,这么点珠子,这么多血,它都吸到哪里去了?

陈红用力抠珠子,“行了,你够了吧?别把我吸成人干了,小东西,你得懂得持续发展啊,等养养下次再吸不行吗!”

陈红一边惊呼,一边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这个珠子是真有灵性听懂了陈红的话,还是已经吸饱了,终于从陈红的手指上分开。

陈红大喜,还没等她反应,红珠子嵌入了玉玦的中间圆洞,在圆洞里快速旋转,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直奔陈红的胸口。

陈红呆呆的看着手中只留下一条紫色的挂绳,她赶忙把睡衣掀开,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胸口两乳之间,多了一个红痣。

陈红用手轻轻抚摸,自己这里原来长着一颗黑痣的,有高粱粒大小是出生就有的,小时候村里来了算命先生,还说她从小有主见,胸有智珠,这颗小痣就是智珠,从妈妈手里骗走了两毛钱。

对此,陈红是嗤之以鼻的。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女孩,吃饭穿衣上学干活,都是父母安排,让怎样就怎样。甚至于有的女孩十三四岁就定亲,也都是父母说了算。

屁的有主见,就是真有主见,在这种普遍家长说了算的年代,要是不听家长的话,坚持自己主见屁股给你打肿,腿给你打折。

就是男孩子,不听家里安排,自己出去闯荡,都被认为是叛逆,更何况是女孩?

一般家庭父母把孩子供到初中毕业,就算是不错的了,80,90年代的农村家庭,除了土地里自己种的粮食,是没有什么经济来源的。

虽说生产队解散土地都分给了农民,但家家户户都依靠着这一亩三分地吃喝穿用。人情往来,婚嫁丧娶,孩子教育上学,家家户户都没有什么余钱。

那时候每年的收入,就是地里的产出,留下全家人的吃用和喂牲畜的粮食。还要交公粮,交提留款,赶上哪一年收成不好,家里不但余不下钱,还会欠债。

那时候农村人买不起化肥,也不会科学施肥,家家指望着家里的鸡鸭和猪圈里的粪水,种着一家人的土地,庄稼的产量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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