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北在休养了三天之后,便又开始上工了。这一次受伤后,左向北感觉自己恢复的明显比上一次快得多。

同样的休息三天,上次上工时非常的勉强,而这一次基本上没有问题了。比如说他的左手被撕咬得都见了骨头,现在也基本的愈合了。除了还有些不敢吃劲,基本上和好手没太大区别。

再次复工后,左向北依然的没黑没白地干活,几乎每天都干到后半夜才收工。生活虽然忙碌,左向北却并没有感觉太疲劳。某一次他去一个高层送餐,结果赶上电梯停电,左向北背着餐盒一路奔上三十三层,中间都不带歇气的。

时间在忙忙碌碌中飞快的度过,转眼间又到了月底结算日。这一次左向北在扣除了电瓶车和保温箱的租金之后,开到手将近六千块钱。有了这小六千的收入,左向北的经济压力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这时候,左向北每餐除了馒头榨菜,还可以泡上一碗方便面,甚至还可以加个卤蛋。别笑!拮据的生活就是这样,没什么可嘲笑的。

左向北就这样起早贪黑的辛苦生活着,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的身体也彻底的恢复过来。

甚至,左向北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这时候左向北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就像人说的,感觉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对于那个诡异的山谷,还有那些凶恶的老鼠,左向北是不打算再去招惹了。那些老鼠太凶,山谷也太奇怪。

尽管左向北实际上还是对那个蓝光世界很好奇的,但一想到自己两次都差点死在那里,他就不太想搅和到这奇怪的事情里去。

总的来说,左向北也没吃太大的亏,所以但凡是没被逼到一定份上,左向北肯定是不去触那个霉头。

本来的,左向北每天早出晚归辛苦奔波,虽然日子过得苦了点,但也算顺心。

但谁说的着,“生活就像娼妇,她只对有钱人微笑”,这不,本来的,左向北干的好好的,却又被人给莫名其妙的添堵。

话说那天左向北又接了个单,还是当初瘪胎的那个饺子馆。结果就是左向北进店取几盒饺子的工夫,出门就发现车子的前后胎都被扎了。

左向北看着瘪了的轮胎,可以预见的又会是被投诉罚款什么的。一气之下,左向北背起保温盒,一路奔跑了近三公里,终于在时限内将饺子送到了地点。

等左向北带着疲惫回到了饺子馆,看到那几个经常在饺子馆门口趴活的几个骑手正围着左向北的车子看。

其中一个叫小钟子的黑壮小子还在那冷嘲热讽,“你这车不行啊!这总是瘪胎没电的太耽误事。看你一个外地人也挺可怜的,要不你请大伙吃个饭,我给你介绍个卖电瓶车的……”

左向北推开几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闷头将车子打开锁,推着去附近找修车的地儿。左向北很清楚这事肯定又是这几人中的某一个干的。

当然,现在左向北没有任何的证据,和他们吵闹没有任何意义。左向北就纳闷了,这帮人一个个的都混到送外卖的份上了,还特么有闲心欺负别人,这特么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左向北将车子推到了一处修车铺,将车子交给修车师傅,之后便又转回来。左向北在附近转了一圈,最后看到旁边有一家孕婴店的一个摄像头正对着这里。左向北先是花了二百多块钱买了一条芙蓉王,然后夹着烟进了孕婴超市。

左向北先把那条烟递给孕婴店老板,又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最后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这样我心里也就有数了,到时候我该给人买烟就买烟,该请人吃饭就吃饭……”

孕婴店老板略微犹豫一下,但看在那条芙蓉王的份上,还是把左向北领到了收银台的微机旁。经过了一番查找,很快的,老板就调出来那段时间的监控。

视频中,只见左向北刚走进饺子馆,那个小钟子就来到左向北的车子前,然后就用什么东西分别在车子的前后轮戳了一下。

看到这里,左向北让老板回放了一下,将视频用手机录了下来。

“谢谢老板!”左向北向老板拱拱手,便出了孕婴店。

事情到了这一步,通常左向北会有两个选择,A,找公司投诉,出示证据,然后让小钟子把两次的修车钱还有罚款钱给付了。

至于公司会给小钟子什么处分不好说,这么做的好处是左向北这两次的损失能找回来,坏处是小钟子有可能会不甘心,事后找人堵左向北也不是没有可能。

B,现在就过去把小钟子给揍一顿,好处是解气,坏处是小钟子有可能会报警,左向北最后有可能会落个罚款拘留赔付医药费的下场。

左向北选C。

之后的几天,左向北晚上的时候就放下活,专门的盯着小钟子回家的线路。几天后的某一天晚上,左向北早早的回了旅店,故意的在胖姐面前转了一圈,之后,左向北锁好房门,然后去了旅店的走廊深处。

这个旅店是由人防工程改建的,虽然深处已经被老板砌了堵墙隔开了,但是还是有一个通风口通到外面。

只不过那个通风口离地足有三米高,通常情况下,人是不可能够到那里的。但左向北试过,在他全力助跑纵跃之下,还是能够抓到窗沿的。自己,就是个例外。

话说左向北眼看四下无人,便来到通风口下,疾跑几步,纵身一跃,两手扒住窗沿,三两下爬了上去。

半小时后,在某个小区内,小钟子将电瓶车停在了自家楼下,就看他嘴里叼着一支烟,手里拎着头盔,晃晃悠悠的走向楼梯口。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的从旁边的树丛里窜出来,黑影直接跑到小钟子身后,将一个破麻袋直接套在了小钟子的头上。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面对毒打,小钟子一边惨叫一边挣扎,等他终于挣脱了麻袋,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打他。结果就看到一个头戴面具的家伙狞笑着又是一脚踢在他脑袋上。

片刻后,小钟子再次醒来,这时候却发现那个家伙正按着他的脑袋在狗屎上蹭,当时,小钟子就哭了。

两天后,左向北正在跑活,就接到陈祥勇的电话。等到了办事处,左向北就看到两个阿斯在等他。原来是小钟子被人打得肋骨骨折,报警说怀疑是左向北打的。

“没有的事。我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呢!”一听说这事,左向北连忙矢口否认。

“不过我确实是不知道为何得罪了他,他最近连着给我的车扎胎,我都查监控了。”说着,左向北调出手机里的视频。

“这两天我还琢磨着是给他买条烟还是请他吃饭呢!”左向北一脸无辜的子。

“前天晚上七点钟你在干什么?”阿斯问。

“前天我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我一晚上都在旅店,你们可以去调查。”

“我们会去核实的!”

阿斯跟着左向北去了旅店,之后,调取了旅店门口以及吧台的监控,又询问了旅店的相关人员,之后,这事便没有了下文。

经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左向北也以为这事不了了之了,谁知在某一天的下午,左向北正将车停在路边等活,一辆褐色的轿车忽然的就停在了他的身边。

轿车副驾驶的车窗降了下来,副驾驶位一个留着寸头二十几岁的家伙探出头。

“你是不是叫左向北?”那小子问。

“对!”左向北点头。

“是你就对了!来,你上车。”那小子打开后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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