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荞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将水柱从她头顶浇下来。
她被冲得几乎睁不开眼。
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
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他凭什么还来睡她?
她双手双脚用力朝男人身上抓去,踹去。
但他比她高出一大截,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他将眼镜取下,没有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细长的凤眸,更显阴沉冷戾。
他大掌按住她乱动的双手,将她抵到冰冷的瓷砖上。
他俯首,吻向她从眼角滑下来的泪水。
大掌掐住她细软的腰,俊脸清冷,“荞儿,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
他声音低哑温柔,然而落在她耳里,却如同魔音一样。
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谢臣礼,你不能这样,我们说好老死不相往来的——”
他薄唇咬住她耳珠,毫不留情的撕咬,他唇齿里尝到血腥味,眼底浓稠冷戾,“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但荞儿,你自己送到我眼前,你说我怎么可能再轻易放过你?”
夏荞肠子都快悔青了。
若是她没有答应景珩的追求,她就不会再见到这个男人!
他们注定是悲剧,又何必这样互相折磨?
她眼神迷朦的看着他,他比起两年前,清瘦了一些,俊脸白净清隽,看上去矜冷又斯文,若不是他眼底神情太过阴暗,他真的是如玉的贵公子模样。
“你还是忘不掉我吗?你恨我,却还爱着我是不是?”
男人冷笑一声,掐在她腰间的大掌加重力度,“一个想要攀权附贵,不知廉耻的女人,值得我爱?”
“在我眼里,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廉价的妓。”
夏荞瞳孔剧烈收缩。
他羞辱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朝她胸口敲了过来。
他从她的耳廓开始吻,吻到她的脸颊,又到她的脖颈。
但没有像以前那样,再吻她的唇。
因为他嫌脏。
夏荞眼里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她笑容破碎,声音暗哑,“既然我那么脏,你还碰我做什么?”
男人拍了拍她毫无血色的小脸,扯唇,“我会戴…套。”
‘嘶啦’一声,寂静的空气里,响起她身上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夏荞挣脱不开,他熟知她每一处的敏感。
最终,让他得逞。
……
卧室里。
男人从床上起身,他穿上浴袍,点了支事后烟。
缭绕的烟雾中,他清俊的轮廓平静又清寒。
夏荞趴在床上,她眼眶通红,深吸了口气后,她冷笑着道,“谢先生,年纪大了肾不行了啊!”
她在赤果果的嘲讽他方才床上的表现。
他两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表现确实不尽人意。
谢臣礼成功被她一句话激怒,他将抽了几口的烟掐熄在烟灰缸里,走到床边,长指掐住女人小巧的下巴,“荞儿,我原本还想疼惜疼惜你——”
他从喉骨里溢出一声冷笑,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加重了几分力度,“没想到你竟如此饥渴下贱,行,我满足你!”
接下来,他用行动向她证明,他的肾,到底虚不虚。
直到夏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才放过她。
深夜,夏荞狼狈不堪的从酒店出来。
她身上穿着那套被他用红酒淋湿的衣裤,整个人狼狈不堪,走出酒店时,不少人朝她投来异样的眼光。
尤其是酒店前台,直接将她当成了那种女人,眼里满是鄙夷和轻视。
夏荞紧咬着唇瓣,心里屈辱又难堪。
她离开时,谢臣礼在接听电话,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她就像一件被他用完就扔的垃圾。
她不恨他。
这本就是她欠他的。
她只希望,这次过后,他能放下心中对她的恨,好好过他的日子!
“美女,多少钱一晚?”
夏荞正准备打车,突然两个骑着摩托车的小伙子停到了她跟前。
夏荞小脸紧绷,神情冷淡,她没有理会那几个小伙,大步往前走去。
“美女,你别走啊,我们出得起价——”
其中一个染着黄发的小伙从摩托车上下来,刚想要拉住夏荞手臂,突然后腰被人狠狠踹了一下。
看到踹他的人,小伙眼睛不由得亮了亮。
“又来一个美人。”
司棠棠从包里拿出一瓶喷雾,直接对着小伙一通乱喷。
“荞儿,上车!”
夏荞反应过来,连忙上了司棠棠的车。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夏荞小声问道,“棠棠,你怎么在这?”
“我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也没有人开门,我担心你,于是开着车出来找你,没想到转了大半个城市,还真让我碰到你了!”
夏荞眼眶顿时一热。
隐忍许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司棠棠一手打方向盘,另只手握住夏荞的手,“荞儿,怎么回事?是不是和那位谢先生有关?”
在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司棠棠就看出谢臣礼和夏荞之间的不对劲。
夏荞闭了闭通红的眼睛,“我以前在京都上学,谈过一个男朋友,你是知道的吧?”
司棠棠点头,“不会就是那位谢先生吧?”
夏荞唇瓣微微发抖,“是他,我和他之前谈了两年,后来分手时闹得很不愉快,我将他的心伤得很深,他一直都还恨着我。”
夏荞没有说出她当年和谢臣礼究间发生了什么闹成那样,司棠棠也没有追根究底。
再好的关系,也要给对方隐私和空间。
“他再恨你,也不能将你弄成这样,要不要报警?”
夏荞面如死灰的摇了摇头,“我已经跟景珩提出分手了,谢臣礼发泄完他心中的恨意,以后应该不会再找我了!”
分手这两年,她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没有找过她。
只要以后她和他不见面,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毕竟他是京都四大豪门之一谢家的继承人。
而她,只是宁城一个身份地位都很卑微的私生女。
司棠棠将夏荞送回出租屋后,等到她睡着,她才离开。
已经凌晨五点了,司棠棠打着哈欠回到自己公寓。
顾砚深坐在客厅沙发上,他正在接听电话,说的是…法语。
这是司棠棠第一次听到他说法语,原本有几分拗口的语言,从他嘴里说出来十分流畅纯正。
低醇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与性感,满满的贵族即视感。
似乎察觉到她回来了,男人侧头朝她看来,他跟那头说了句结束语后,挂断电话。
“找到夏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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