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寒铁说道。
“别把孩子刺激得太重了!”
冰火信手封住了涛涛穴道。
“你处理下现场!”
他抱起涛涛纵跃而起,向横龙村飞奔。
涛涛家此时也闹开锅了。
雪儿睡一觉后,烧完全退了,精神与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上厕所时,信步走到儿子卧室窗外。
“这兔崽子,睡觉怎么把头蒙住呢?”
她心里嘀咕着推门走进卧室。
她掀开被子一看,人不在。
莫非他去上厕所了?
没有啊!我从哪里过来呀!
她摸了摸被窝,是凉的。
她心里陡然被塞满了惊恐。
“涛涛!涛涛!”
刘芳也被惊醒了,披着衣服走出来。
“涛涛怎么啦?”
雪儿顿时泪如泉涌。
“涛涛不见了!”
“不会吧!”刘芳不敢相信道。
“十二点我还去他卧室看了看,他睡得正香。”
“涛涛!”
家里的灯全部被打开。
雪儿又拿起手电筒,满院子寻找。
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没有发现涛涛踪影。
两人都急了。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刘芳老泪横流,浑身发抖。
雪儿脸色苍白,心如刀割。
身子仿佛被抽空似的没有一丝力气。
可她仍旧顽强地硬挺着,苦思对策。
“要不我去喊乡亲们帮忙找找?”
雪儿摇头否决刘芳的意见。
这黑灯瞎火能去哪里找呢?
乡亲们拖家带口。
谁受伤了,都会影响一家子。
她隐隐猜到,
涛涛多半是锰矿那些牲口绑去了。
村里青壮大多在锰矿上班。
把他们拖下水与锰矿作对,那是砸人家的饭碗。
她决定独闯虎穴龙潭。
要么与儿子一起生,要么一起死。
她一言不发,返回屋里,换上武打服装,把自己常用的武器也挂在身上。
“你要干嘛?”刘芳大惊失色。
雪儿坚定道,“我去救涛涛!”
“去哪救呢?”刘芳追问。
“锰矿!”雪儿咬牙切齿道。
“肯定是那些杂碎干的!”
“你要去送死啊!”
刘芳发疯般扑向雪儿,
想抢下她身上那些武器。
“刘妈,你别管我!”
雪儿闪身避开。
“我想清楚了,前面那次绑架肯定也是他们干的。”
她一字一句咬牙道,“我找他们拼命!拼命!大不了一死!”
她脸上浮现出绝望而又愤怒的神色。
“不行!”
刘芳尖叫着,扑上去抱住雪儿的腿。
“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我还靠着你给我养老送终呢!”
她嚎啕大哭。
“来人啊!快来人啊!”
可惜她家是独门独院,与乡亲们隔了一段距离,没有人能听得到这里的动静。
刘芳抱得很紧,
雪儿试了几下都没抽出腿。
她想用武力把刘芳打晕,又于心不忍。
“啪哒!”
围墙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谁?”
雪儿立马向发声处跑去。
朦胧灯光下,
似乎有一个人躺在围墙边草地上。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儿子吗?
“涛涛!”她惊喜大喊。
涛涛一丝不挂,一动不动躺着。
莫非儿子…
不祥预感沉沉袭来,
雪儿身形摇晃,短短距离连摔几跤。
她连滚带爬跑到涛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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