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被拖着,一路押到了华雄面前。

“将军,我们抓住一个探子……”

“这是他身上丢下来的铠甲。”

华雄转过头。

那是一张潘凤最不想看看到的脸。

华雄身长九尺,面如噀血,虎体狼腰,豹头猿臂,无论放在哪儿都是一员虎将。

华雄伸手摸着的铠甲,“是一套将军甲啊!”

“甚至料子比老子用铠甲都要好。”

华雄出生关西,关西的日子可比较苦,而且常年是在战斗的最前线。

所以,他们的铠甲都是比较粗糙,坚固。

但是,防御性比较好,可这种东西穿在身上的时候,感觉到很不舒服,像是荆棘般。

一面是舒服,一面是安全。

就算是再怎么不舒服,也只能向安全妥协。

而潘凤的这件铠甲,摸起来就非常舒服,至于防御性,华雄看着也还行。

关西那穷地,就算是有这么好的料子,也不会用在制作铠甲上,在他的想象之中估计只有大将军才能穿上。

这次随着董卓一路杀到洛阳,见识了洛阳的繁华之后,他就再也回不去了,对关西那穷地就更加难受……

他和董卓在外抵御鲜卑,抗击叛乱的羌族,大小历经百战。

而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什么都不用干,却可以吃得比他们好,穿得比他们好。

凭什么!

他们之前还经常连军饷都发不出来。

凭什么。

这根本就不公平!

所以,他一心一意的想要跟着董卓干,以至于他就期盼着董卓夺了那皇帝的 鸟位,带着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

华雄看着潘凤问道:“这身将军铠是从哪里得来的?”

潘凤的喉咙微微的蠕动着,说道:“我就是一个耕田的。”

“在路上捡到的这个铠甲,我看着挺好就穿到了身上。”

华雄问:“那你看见我们的兵卒,为什么要跑?还要脱了铠甲跑!”

潘凤说:“这不就是怕 误会嘛?”

“被你们给抓住了,我身上还穿着将军的铠甲,我说是一个耕田的,你们怎么可能会相信?我知道都不信!”

“哈哈。”华雄不由的笑了起来,说道:“把他的手摊开。”

几个士兵把潘凤的手给掰开。

潘凤手里有着不少老茧。

“你真当老子是傻子吗?看看你这个手里的老茧,明显就是常年握兵器而造成的。”华雄说 。

潘凤做出锄地的姿势,说道:“你看啊!平时,我们都是这么锄地的,常年保持这个动作,是不是就跟握兵器的时候一样,同样也会磨出老茧来。”

“那你的手背又怎么解释呢?”华雄说:“你手心之中是老茧,手背却光滑得很呐!”

“常年劳作的人,怎会有这么光滑的手背?”

“把他衣服给剥开!!”

“你……你要干什么!!”潘凤当即就捂住了衣服,说道:“我可是正经人,我有媳妇儿的。”

几个士兵把潘凤给按住,不由分说的就把衣服给扒了一干净。

华雄手里拿着一条棍子 ,在潘凤的大腿之上使劲儿的抽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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