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国,董承鑫的母国。宇文太凉写了一封求援信,分作六份,编号密封,分派六名宫女暗藏阴部夹携私处带出,交给了自己的恩师杞柳,让他找董承鑫相助……

池鱼已经做到了真正的大权独揽,他重用亲信,提拔了一大批心腹。

还记得李尽诉吗?他已经又做回到了越骑校尉的职位。

本来李尽诉是要被治罪受刑的,因为他荐人不当。

不过就连司马借兵都成了池鱼的爱将,何况他呢?

幸亏此人奸滑,靠着曾经举荐司马借兵的恩情,求亲戚找朋友的,好不容易搭上了司马借兵,这才免于一死,甚至是官复原职。

池鱼,司马借兵,李尽诉这三人,一丘之貉,互相之间就像是纠缠不清的狗皮膏药,勾结串通,意欲图谋不轨。

离芒将军的“消耗战”计划无疾而终后,就回到了易水国。凌烟国却对头他死缠烂打,穷追不舍。

离芒未老,却昏聩不堪,吓得惶惶不可终日。

离芒本来就是池鱼一党,唯池鱼之命是从,见离芒如此昏庸无能,池鱼借机收回了他的兵权。自此之后,易水国的一切军政大权尽皆落入池鱼之手,再未它落。池鱼的野心,不比董承鑫小。北道国,国都,太玄殿。本来打算出兵凌烟国的,都已经陈兵边境,磨刀霍霍,枕戈待旦,但是时间长了,谣言也多了(主要是因为董承鑫用人不当),现在却无疾而终,不了了之了。董承鑫坐在他自己的宫殿里,现在只有他和太卜,少卜三个人在。董承鑫垂头丧气的说。少卜文不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妻子,为什么会背叛自己?为什么要刺杀王上?“你之前真的一点反常都没有发现吗?玩泪妍为什么要这么做?”董承鑫淡漠道。“没有……”文不良一脸委屈。他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那……王上当时……为什么不杀了河中经麟呢?”玄青伯并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他问道。“我不想与中央之国结怨。打败河中经麟,我只是与他结下私人恩怨,杀了河中经麟,我就真的和中央之国结仇了。”

“那……原龟焰……?”文不良小心翼翼道。

“河中经麟和原龟焰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我,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搅局的麻烦而已。原龟焰一开始并没有对我下杀手的意思。”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文不良摇了摇头。

“先准备东征的事吧。”

“是!”玄青伯应道。

“是……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征伐之事,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位能征善战的骁将,臣要向王上推荐一位勇士!”文不良道。

“什么人?”董承鑫很感兴趣。

“是我的故人,荒山隐樵,名叫成功孽(成功是复姓),”文不良进言道。

“成功……孽?也是尸修之人?”

“不是不是!他只是一介凡人!曾与臣有过交恶,极是勇悍,颇有将帅之才。故臣才向王上引荐他的!”

“能和你有过节的,非道即奸,听你口气,好像对他很是服气,那就应该不是奸佞之徒,那就是道人了?也是个破魔伏妖的猎鬼之人?”董承鑫娓娓道来。

“王上明见万里!正是如此这个成功孽,字巨后,极为勇悍!可堪任用。”文不良很兴奋。“文少卜荐人,不看亲疏,唯才是举!不愧是大家!江湖之人……会轻易归附于我吗?”“少卜心胸广阔,王上开明圣主,北道国大幸也!”太卜玄青伯也很开心。“我可以说服成功孽来降,一世为人,所需所求,无非利禄功名,只要愿意录用此人,我再予以厚礼,其必来投!与其选择气呼呼地找我寻仇,他肯定更愿意不远万里的投靠到王上的麾下!”不得不说,文不良突然就变得聪明了。

“好!招抚成功孽的事就交给你了!太卜!派人秘密巡查境内,找到玩泪妍!她现在已经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了。

查清楚她到底怎么回事!不能留下隐患,所以不用客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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