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常的话卡在喉咙里,一脸不可置信,怀疑自己听错了,“儿子,你说什么?”
周砚书不咸不淡的重复,“公主的相亲宴我也要去,而且能待在公主身边并不委屈。”
“只是因为误会,儿子和公主之间还有些隔阂,公主还未接受我,这次相亲宴我也要去,儿子并不想让别人陪在她身边。”
尤其是江映南。
他眼底划过一丝暗沉,“父亲趁早和太后断了联系吧,你入狱的时候她可并未帮忙,还是公主把你救出来的,我们要知恩图报,以后我们周家就是公主的人了。”
周礼常胡子都揪掉了两根,整个人风中凌乱,他试探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报答长公主?”
周砚书不说话,衣袖下的手握紧,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不敢看他爹的眼睛。
欲言又止,羞羞答答的像个小媳妇。
周礼常看着自家儿子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是要献身的节奏啊。
这……您多冒昧啊。
他垂死挣扎,“你以前不是不喜欢长公主吗?说她荒?淫无道,而且长公主府中有那么多面首。”
怎么现在跟磕了药上了头一样。
难道这就是爱情?
周砚书抿嘴,“公主对那些人都不是真心的,无伤大雅,只要儿子成了驸马,凭借儿子的姿色,公主一定会收心的。”
周礼常绝望了,并不说话,胡子都不摸了,缩在马车的一角,如同雕像。
怎么办,自家儿子上头了。
原本的栋梁之材现在满脑子都是让公主收心,收心,驸马,驸马。
更是脑袋中邪了一样想要以色侍人。
一门心思争宠呢。
他叹息一声,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以色侍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迟早会年老色衰的。”
周砚书:“父亲,儿子老了也是比一般人好看的。”
好吧,这根本没法劝,他太了解自己儿子了,一旦决定了,除非自己想放弃,不然就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
江映南一出皇宫直奔公主府,大门紧闭不开,他直接从后面翻墙进去。
刚落地就看到把他气到不轻的人正坐在院子里,一身嫩黄色衣裙,乌发仅用一根发带绑着,白嫩的手指捏着一朵花,修修剪剪。
漂亮的不像真人,倒像是花中精怪。
他咽咽口水,心中的火气突然散了一半。
悄眯眯的绕到她后面,猛地揽住她的腰肢往怀里摁。
颜开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花啪嗒一下掉地上,刚准备喊人就被捂住嘴,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小美人,来陪大爷玩玩。”
颜开:……
神经病。
她一个肘击,迫使对方松手,转身怒目而视,刚准备开口就看到对方手里把玩着一个帕子,似笑非笑。
白色栀子花,黄色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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