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镇,安家村
狂风卷着乌云,伴着电闪雷鸣,劲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子在割脸一般。
姜家。
床榻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人,看上去也就十五六的小姑娘,身上已经盖上了白色的布,围在床边的人都在呜咽着,纷纷在看小姑娘最后一眼。
葛淑珍趴在尸体上痛不欲生的哭嚎着:“可心啊,我的好闺女啊,你就这么走了,你是真狠心呀,可心啊...我的可心...”
一个老汉看着媳妇哭的悲伤不已,他也跟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上前劝着:“她娘啊,时辰到了,该送姑娘上路了,要是耽误了时辰下葬,可心就投胎不到好人家去了。”
说着老汉就给身侧的两个儿子使眼色,让姜信和姜山赶紧把小女儿姜可心装到棺材里,两个儿子心领神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去抬尸体,手刚刚碰到尸体,没想到那尸体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
伸出手的姜信和姜山:.....
“娘呀,诈尸了。”
葛淑珍:....
叫娘就能阻止她诈尸吗?
一句嚎叫差点把房盖子给掀了,惹的葛淑珍也不哭了,老汉张着嘴也不劝了,屋外涌进来里许多人,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盯着突然苏醒做起来的姜可心。
姜家所有人都在想,这横死的鬼果然厉害,死了三天了,居然还能诈尸,都在琢磨要不要去找个大仙儿来镇场子,这还在那琢磨呢,那边的诈尸的人却说了话。
“爹,娘,阎王说我死的冤,没敢收我,又把我送回来了。”
姜家所有人:.......
一句话整的所有人都不会了,刚迈出脚找大仙儿的人又默默的把腿收了回来。
姜家堂屋里。
两鬓斑白的姜老爷子,也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村长姜无力,坐在老三姜永田家的太师椅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呛人的烟就像是云雾一样的缭绕。
犀利的眼神望着屋子里三个儿子,沉重的道:“可心的事情你们知道内幕就行,对外就说孩子是昏迷刚苏醒,要是谁敢对外面人敢多一句嘴,别说老头我翻脸容不下人,你们都知道了?!”
三个儿子纷纷的点头应承着,老大姜永文:“放心爹,我们绝对不会往外多说一个字,回家我就告诉孩子们。”
老二姜永发也跟着附和道:“绝对不说一个字。”
作为可心爹的姜永田更不会往外蹦一个字,只是心中还是忐忑不安,便问道太师椅上的人:“爹,可心这孩子连阎王都不收,这命是更硬了,可咋整。”
咋整?
北屋的姜可心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电闪雷鸣也在想这个问题。
刚一出生,爹娘就给她定下了个娃娃亲,结果没出五天,那男孩吃奶撑死了。
五岁上,又给她定了门亲,本来那男孩挺健康的,刚定三天,谁知那小子摔了个跟头,给卡死了。
十五岁,家里不信邪,再次给她定了个,这回爹娘特意给她找个命硬的,结果定亲的当天,那小子喝凉水给呛死了。
找的一个比一个命硬,却死的一个比一个快。
这消息不出当日,就传遍了整个镇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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