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邵非常感激,带着叶夭夭,坐到了妇人们中间。
随着牛车动起来,妇人们也不再继续逗着奶娃娃,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起,待会儿去镇上要买些什么了。
没人逗弄,叶夭夭乐得轻松。
然而,叶夭夭没预料到,她居然不太习惯慢悠悠的牛车,晃得头晕。
还好,这次不是放背篓里的,是被温暖的怀抱包裹着的,晕晕沉沉间就睡了过去。
“夭夭,到了!”
朦胧之间,叶夭夭感觉耳边,有温柔的呼唤。
她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眼睛,圆溜溜的大眼睛湿漉漉的。
她怔怔的看着头俊郎的小少年的面容,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夭夭,怎么了?”
孟怀邵捏了捏她胖嘟嘟的脸颊。
叶夭夭甩甩脑袋,扯开一个笑容。
“咿呀~”
她只是忽然梦到前世了,刚刚从繁忙的高三生活中脱离,正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可惜,大学梦没圆,这辈子大概也无缘了。
唯一令人慰藉的是,她多了一个亲人。
奶娃娃蹬了蹬腿,胖乎乎的手臂搂上孟怀邵的脖子,还差点……
孟怀邵见状,将人往上提了提,奶娃娃总算搂上了。
叶夭夭趴在少年的胸膛,或许不是很宽阔,但却给她带来了温暖,是她避风的港湾。
突如其来的感伤,让她不由自主的湿了眼眶。
孟怀邵见着奶娃娃的表现,还以为她是没睡醒,拍了拍她的背:“困的话再睡会儿,哥哥一会儿再叫你。”
“唔。”
叶夭夭没抬头,算是默认了。
孟怀邵身前背着奶娃娃,身后背着背篓,里面装着野鸡和野兔。
他顺着记忆,来到了悦来酒楼。
这里,孟怀邵曾跟着父亲来过几次,都是来送野味的。
“小孟?”正在擦桌子的小二看见孟怀邵,连忙迎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安叔。”孟怀邵礼貌叫人。
安叔大名牛安,也是小山村的人,在悦来酒楼做活。
因为孟父经常来悦来酒楼送猎物,两人比较熟悉,对孟怀邵也很亲近。
“我前几天在后山挖了些陷阱,捉了只野兔和野鸡,想问问这里收不收?”
“当然收的。”牛安有些诧异,但还是点头,“掌柜这几天还念叨着野味不够呢!”
见孟怀邵要将背篓放下来,牛安帮着接过。
背篓里就装着一只野兔,两只野鸡,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还是很轻的。
牛安看了一眼背篓里的猎物,笑着道:“居然都还是活的,我去找掌柜的来看看。”
孟怀邵颔首,看着牛安跑进后堂,揽了揽怀里的奶娃娃。
终究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第一次独自卖货,心中有些忐忑,却只能强装镇定。
掌柜的很快就出来了,牛安跟在他身后。
“郑掌柜。”孟怀邵主动招呼。
“小孟啊?听牛安说你打了猎物,不错嘛!”掌柜的四五十岁,笑得和蔼可亲。
镇上的富人吃惯了山珍,比较青睐野味,因此悦来酒楼常年会收野味,与附近的猎户都比较熟。
他也听说了孟怀邵家的事情,对比唏嘘不已。
“运气好罢了。”孟怀邵指了指背篓,“郑掌柜,您看看。”
郑掌柜顺他指的方向着看过去,野兔和野鸡都被绑着的,缩成了一团,但还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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