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言微挑秀气的眉毛,拉开包,从包里匆匆拿着医院的体检表。

“呶,看看。”景子言给孙莲心和陈帅溪看看体检表,指指点点,带点儿小幽默地朗声说道:“这是我今天下午的体检表,没有什么传染病,什么艾滋病、癌肝炎、前列腺炎,等等妇科病,男科病、我统统都没有,请你们放心跟我吃饭。”

“你们知道,一个人吃饭很继母,不,很寂寞。”

“我还有一瓶红酒,我们一起品尝吧。”

陈帅溪听完,微微颔首,想起一句老话,有菜没酒,不如喂狗。

景子言拿出红酒,在桌上一戳,她的动作有些粗犷,一点儿也不温柔。

这就暴露了某种粗陋。

但陈帅溪没有对景子言不屑,她倒觉得眼前这么有身价的女人,不装,不虚伪,保持本色出演,可以交集。

景子言倒完酒,忽然想起来什么,就霸气侧漏地冲服务员捞捞手,把服务员喊过来,吩咐道,“拿四个红酒杯。”说着,还没有经过孙莲心和陈帅溪的同意,就把菜和酒一股脑地搬运弄过来。

孙莲心和陈帅溪不能袖手旁观,赶紧帮忙端菜。

拼好桌子以后,三个美女吃吃喝喝的时候,互相通报的姓名,景子言给孙莲心和陈帅溪发了名片,孙莲心和陈帅溪也客气地把自己的名片给了景子言,大家算是认识了。

但孙莲心接过名片只是客气一下,她礼貌地扫了一眼名片,告诉对方,你的名片我看过了,其实,这是一个假象,她只是扫了一眼而已,根本没有看。

给她发名片的人太多了,她也看不过来,大多名片,对她来说,一文不值,都要看的话,根本看不过来。

通过跟陌生人拼桌,让孙莲心和陈帅溪看得出来,美女景子言是一个爽快人。

“我倒酒。”景子言给她们倒酒的时候,咕咚咕咚,动作依旧很男人气息。

红酒入杯,天下生辉。

把红酒满上,举杯满酌的时候,景子言喜滋滋地笑着跟孙莲心和陈帅溪,有些溢美地介绍说:“这赤霞珠酒是波尔多左岸地区红葡萄酒的灵魂,着名的波尔多五大顶级酒庄都以赤霞珠为主要品种酿制红酒。”

“它的特性:入口有浓郁的橡木味,烤玉米的味道,黑樱桃、黑醋栗、黑梅、西梅等黑色水果味道。来!今天我们姐们算是认识了,干杯!”

“干!”三个拼桌的女人,都觉得有一种新鲜感,酒杯碰在一起,碰出清脆的响声。

在招呼景子言吃糖醋鱼的时候,陈帅溪跟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这条鱼的来历,她说,我今天在葫芦河里学姜子牙直钩钓鱼,没想到愿者上钩,真的钓上来这条鱼,真是千古奇闻,万古轶事。

景子言听着陈帅溪介绍这条鱼的来历,听得她乐不可支。

“这条鱼太会写自己的传奇故事了吧,哈哈哈,跟我的爱情……有的一拼。”景子言快人快语,信息量很大,但怕说漏嘴,赶紧省略了后边的内容,就此打住。

从景子言嘴比心快的特质上看,陈帅溪再次印证了,景子言是一个城府不会太深的女人,甚至可能还有一些单纯,其单纯怕是跟孙莲心有的一拼。

景子言用筷子戳了一下鼓起的鱼眼珠,跟孙莲心同出一辙地开玩笑地说:“这条鱼长着一双色眼啊,它肯定是一条身上飞腾荷尔蒙的雄鱼,被你们的美色吸引了,掉进了深渊——色情陷阱。”

“来!我们为这条牺牲的色鱼再干一杯。”

三个美女有些春意阑珊,又抿嘴干了一杯。

她们正喝酒吃菜,说笑很嗨的时候,景子言的手机响了。

一看,景子言稍微楞了一下,对孙莲心和陈帅溪有些歉意地说:“抱歉,我接个电话。”

景子言站起来,想走开,又收住了脚步。

她没有挪窝,没有忌讳,也没有回避什么,压低声音说,“喂,杏鲲吗?宝贝女儿,是妈妈,你问我在哪儿?”

“我在老家味道饭馆吃饭呢?什么,你还没吃饭?你就在老家味道饭馆的附近,那就……赶紧过来一起吃吧,快点儿啊。”

孙莲心和陈帅溪听她讲电话的时候,有些讶异,她们交流了一下目光,刷地一声,又把目光投射在景子言身上,觉得不可思议。

景子言看上去跟她们年龄特么相仿,二十岁上下,青春飞扬,这么大就有能打酱油的女儿了?

难道她未成年就结婚生子了?

这也太生猛了,太逆势而为了吧?

容貌俊美的景子言放下电话,淡淡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女儿的电话,没有征询你们的意见,就让她过来吃饭,抱歉啊,我再加两道菜吧。”

“没事儿的,小孩子吗,多一双筷子的事儿。”陈帅溪大度地说。

“世界靠边,孩子优先。”孙莲心笑吟吟地附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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