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南宋被一巴掌扇飞,好巧不巧,跌倒时脸颊又撞在椅子上,差点没给她疼晕。

夜北冥……下手真狠!

南宋耳朵嗡嗡嗡的耳鸣难受,甚至盖过了脸上的锥痛,呜,不会一巴掌就把她打得失聪耳聋吧?

南宋有点晕,有点想吐,但枪击声又硬生生压下了她所有生理不适。

啊,啊——

夜北冥想杀她!这个千刀万剐的男人审都不审问一下,就——

“丑奴,你想怎么死?”

阴鸷森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南宋松口气,刚刚他开枪,不是杀她啊?

“我,嘶——”

耳鸣一减轻,脸上撕裂的痛楚如狂风暴雨席卷南宋三叉神经。

“咳咳咳”,努力找回神志,她语调虚弱,有气无力道,“我做北爷你的女人有三个月了。”

“你每天晚上都来找我。”

“可是有一天不会来。”

哪怕她姨妈期那几天,他也晚晚来,不碰她,就是……

南宋渐渐恢复一丝力气,扶着座椅站起身,“我在想,为什么?”

有液体顺着脸颊流到南宋嘴里,温热的,咸咸的,腥气漫天。分了她的心神,止了她的声音。

她——

是伤的有多重?

南宋想止血,想看看自己的伤势,但,活命要紧。

如果不压下夜北冥的怒气,她今天别想竖着走出这间店铺。

“直到前天,我摸到你的脉搏,发现你的身体出了问题。”南宋实在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抬手压迫止血,“嘶……”

好痛!

夜北冥也闻到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明明他没朝她开枪,怎么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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