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某些时刻总是惊人的相似。
比如,前天早上和今天早上。
又比如,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
再比如,同样阴沉着脸的花无庭,以及战战兢兢站着的狄白五人。
其实认真来说,跟前天早上还是有些区别的。
因为今天晚上,花无庭的胸膛上多了一道新鲜的伤疤。
不过,虽然伤口深,但上的药好,伤口已经大好。
狄蓝认真检查过伤口,神色带着凝重,也夹杂着庆幸。
“主子,您被取走了心头血,而且这伤直达心脏,再差一点就……”
狄白四人一听这话,都垂头跪地。
“是属下等的错,不该留主子一人。”
还好,主子没事,不然他们就是万死都不足以赎罪。
不,主子也不算没事。
他又被……
说起来,没有守护好主子,他们还是罪该万死死!
花无庭脸色虽难看,语气倒是平静和不容置疑:“都起来,你们是听我的命令行事。”
五人面带愧疚的起身。
狄白问狄蓝:“主子的伤怎么样?”
狄蓝语气带着些莫名:“主子……虽伤的严重,伤口也没有包扎,但是伤口被上了药,而且……还是非常好的疗伤药。”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花无庭,见他没有反对,才继续开口。
“跟我们当初在乱葬岗的湖边捡到的那瓶药是一样。”
“???”
“!!!”
“……”
所以……
“这三次……都是同一个女人。”
还不待狄白几人问出最想问出的话,花无庭已经开口了。
这话一出,侍卫五人神色均是复杂难言。
这复杂可以说是有多重意味。
其一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还有第三次!
他们主子竟然在短短几天内,三次被……
其二是这三次竟然都是同一个女人。
不过想想也是,这样大胆且不要脸的女人有一个就已经是天道不长眼了。
要是再来几个,那天道估计从诞生起就是瞎子。
狄青憋了好几息,还是没忍住。
“主子,那这次你怎么不抓住她?还让她将您伤至如此?”
“……”
这话问的花无庭说不出话。
他深吸一口气,微瞌双眼,不说话了。
他能怎么说,他能说他每次……之后,都昏睡了过去吗?
还抓什么人?
想到昨晚那无耻的女人说他技术差,花无庭原本就阴沉的脸,更加乌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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