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啊,就是一场旅行,出生就是坐上了车,去哪里?不知道。既然决定不了方向,一定要前行,那就边走边欣赏一下风景吧!

头疼欲裂,李建乐最后的记忆是在替战友挡子弹的那一瞬间。子弹穿膛而过,遗憾地看了一眼好战友,好闺蜜,就牺牲了。

缉毒警察本身就是高危险行业,面对的都是一些吸毒贩毒的亡命之徒。李建乐只是没想到牺牲来得这么快。

李建乐是一个有父母的孤儿。一心想要男丁,继承香火的爸妈把她遗去。小时候父母没有过来找她,大了之后李建乐也没想过去找她们。

李建乐觉得自己就这么偶然地来世上一遭,又匆匆忙忙地走了,像颗流星?,转瞬即逝。

可是死了还会疼吗?脑袋一抽一抽,耳边吵吵闹闹的,有女人的哭声,叫骂人声,男人的吼声。头跟炸裂了一样,咋死的过程这么难受?

李建乐是在三天后清醒过来的。整个人懵逼了。大长腿,傲人挺拔的身材不见了。一双小小的手满是大大小小的裂口,指甲里面黑黑,一副清汤寡水的小身板。

哎,这是上一世的功德换来了这次的穿越重生吗?

李建乐抬眼四周望望,这心哇凉哇凉的。四面透风的茅草屋。破木板稻草搭的床,一个木箱子,没了。夭寿啊,这日子是怎么过的,怎么过得如此清贫?

为啥别人穿越成了公主,皇帝,我咋就穿成了草根。

李建乐躺在床上,没有接收到原身的记忆,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死的,自己的灵魂怎么就附上这具身体。原本从不迷信的警察却偏偏遇到了穿越,这要找谁说理去。

上一世,在孤儿院长大,只有一个同病相怜的好朋友,一起上学,一起报考军校。无话不谈,亲如家人。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那丫头会哭成什么样子。一想到这,心也堵塞得厉害,太他妈痛了。

不知情况下就先不要轻举妄动,按兵不动。李建乐静静躺着。这期间,她注意到有个丫头来来回回看了她好多次,看她没醒就又出去了。想来是原身的亲人吧。

李建乐睁开眼睛,破败的屋顶上一只蜘蛛?光着个大屁股勤劳地修补八卦网。太阳快落山了。

轻轻的脚步又一次靠近。随即惊喜地大喊,

“娘,娘,小妹醒了。”

走过来,拉着李建乐的手,轻轻摸着她的额头,

“小妹,头还疼吗?都怪姐姐没保护好你。还连累你被奶打。你流了好多血,大夫都说难救。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小丫头像个话痨,叨叨个没完。

“四丫,四丫醒了吗?”

跌跌撞撞冲进来一妇人,三四十来岁,面目和善可现在却愁眉不展,一身粗布罗裙还打着补丁呢。看到睁开了眼的女儿,高兴地笑了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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