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提这事,连她的消息都不敢听,母亲每次给他议亲就耍赖逃过去。
直到这次皇上找人去姚州找账本,他就找他父亲抢着去,哪怕跟着他去的还有一堆杀手,出发之前异常兴奋,只是因为离她能近点。
能不能找到已经不重要,回去被罚也不重要,看到她的那一刻一切变得不重要,现在听到她做的这一切,他要失控了。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发现的时候毒已深入骨髓。
“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做这些,你当我是什么。”收起满身戾气,面对安然的时候只剩下温柔。安然又想跑,手腕已经被他弄红,但是就是挣脱不开,萧正礼知道弄疼她了,但是他真的好想听到她说为什么,明明跑得比谁都快,但又总是出现在他身边。
“招惹我的是你,先跑的也是你,你要我怎么办。”
“五十军棍的教训还不够吗,又做这些干嘛。”安然转头看着他,一脸震惊,明明已经上下打点过了,她也一直都是戴着面具,他怎么会知道,还有谁知道,上面知不知道。
萧正礼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远了,“知道害怕,那你还去?”每一句话,他都用尽他的温柔,带着宠溺,落在她的心上。
“我要死在你手上了。”萧正礼放开她的手腕,轻轻揉着已经红了的地方。逼着她说什么呢,说了又能怎么办,他怎么舍得她有事呢,手腕红这么点就要心痛死了。
“你怎么知道的?”安然现在最想知道他到底怎么知道的,还有谁知道。她这点心事,他们两个的这点事,是不能被人所知的,太尉府跟将军府除了是上下属就只能是死对头,不能有其他。
她知道她越界了,但是她做不到看着他被敌军围剿,她也做不到他明明有危险,而她近在咫尺却要装作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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