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漂亮的侍女拽着自己飞快地奔跑,耳际只有呼呼的风声。

当她们跑到一个山谷时,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一个侍女抱着自己倒在地上后就失去了知觉……

李云飞微眯着双眼,看着慈祥的老头,几个精瘦的汉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从记忆中找寻眼前这些人的碎片,怎么也找不到。他是一名华国东部战区海军陆战队的特种兵,在军校时教官一直提醒自己,特种兵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任何场地都要有高度的警觉性,首先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在思考着,若是这些人都是杀手,他应该早就没有生命才是;难道是要绑票自己;他们是不是我这具身体亲人的仇人,以自己为诱饵,猎杀自己的亲人。

想到这儿,李云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还是假装失忆吧。

他睁开双眼微眯着,借着微弱的灯火轻声地呼喊:“疼,……好疼……”

老头孟贤州见男童喊疼,身体向他倾斜道:“娃娃,你哪里疼?”

李云飞做为一个特种兵,在训练时经常受伤,其实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并无大碍,只是穿越在这个男童身体上,为了搏得老者的同情心,那他就必须得卖惨,于是他又发出了稚嫩的童音:“我好疼,……胸前好疼……”

在他喊疼的时候,他强迫自己假想一些悲痛的场景,把自己的眼泪挤到眼角,几颗晶莹的泪珠便挂在弯弯的睫毛上。

老头孟贤州看着李云飞,心中有一种感觉,是自己难受,听他喊疼,又很无助;见男童的泪珠儿,心中有些酸楚,又无以言表。

一些童年的记忆又闪现在眼前,自己小的时候,家乡发大水,母亲带着姐姐和自己出来逃难,走着走着姐姐就倒在路边再也没能站起来,后来母亲也倒下了,自己一个人随着逃难的人继续走,再后来饿得实在是走不动了,沉沉地睡着了。

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前也围着很多人,是一个老者把口袋中的干粮喂到自己嘴里,从此自己就跟着他,拜了师,老者就是十五代钜子。

孟贤州想到这些,又转身看向众弟子,这些人中有几个是他在难民中收留的,几个人的情况都有几分相似。他便对众人说道:“你们几个,把他移到我的房间来!”

“诺。师父!”众人齐声拱手道。

便有人动手下了茅屋的门板,两人抬着等候在床前。

“慢着……”小豆芽急切的呼喊道,急匆匆地赶过来。

她怕师叔们直接把男童拽到门板上,若是这样一定会造成二次伤害。那样定会造成男童伤口大出血,说不定还会让伤口溃烂。

她知道这些,是她父亲叶成天告诉她的,因为父亲叶成天是师公的二徒弟,只因父亲更爱医术,便跟随师叔公下山去行脚医了,一则是保护师叔公,二则可以学习医术,三则可以联络墨家门派的门人。

她的呼喊,惊得众人都不知所措,一个个都呆呆地看向她,因为在山寨里,医术最好的除了她娘周好妹再就是她叶豆芽了。

孟小七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小豆芽道:“怎么啦?……小豆芽!”

“我怕你们直接……把他拽到门板上。……”只因她走得太急了,都有点气喘吁吁。

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要把床上的兽皮一起平移到门板,人身体不能乱动,哎,就这样……”她同几位师叔齐动手,把李云飞身下的兽皮用力托拽着放到门板上,这才长舒一口气道:“这样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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