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州首富?和我们同姓的那个白家?怎么,狐狸精的细腿摸够了?现在想着抱大粗腿!”

“你有完没完!”电话那头开始咆哮。

“我就没完怎么了!白家搬去京都多少年了,你把狐狸精的丝袜拉长了看看能不能搭上!”张惠兰的声线拔高七分。

“他们家这几天会回到荔州,你若还想要生活费,就出去打一圈麻将去,务必给我搭上线。”对面说完,直接挂上电话。

张惠兰额头紧锁,无名火蹭蹭上涨。想到家里的经济情况,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张惠兰拾掇下心情,发了条语音:“张律师,我现在能分到多少财产?”

斟酌片刻又在贵妇群里约了麻将,这才转进厨房。

和月离开别墅区之后,一时间竟无所事事。

“算了,逛逛吧,万一遇到故人了呢?”想到这,和月踏上公交,准备去火车站,“老人机还是不方便啊,网上住宿买票都不方便。”

……

已是下午四点,车上的人并不多。

正对着下车门,有一个妇女抱着孩子,默默垂泪。

妇女名叫陈怡香,怀里的孩子刚满四岁。此时孩子的脸色青黑,身子紧绷,像是努力在憋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妇女又将怀里的孩子搂得更紧一些。

“孩子,再忍忍,妈带你去京都找厉害的医生看看,不是有个很有名的专家吗,他不治,妈就跪下来求他给他磕头……”

陈怡香眼周略肿,显然哭过多次。

同车的乘客有些想出声安慰的,却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任何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大概是已经走到绝路,有人出声询问这孩子怎么了时,陈怡香一下将藏在心里的苦楚都倒了出来。

原来,陈怡香的儿子近两个月没尿出一滴水来,连转几个医院检查化验都找不到病因。

这两个月来,陈怡香散尽家财,带着他辗转多处,不管是土医生,还是正规医院的医生,也只得他们一句:“我们也没有办法,您还是带孩子回去吧。”

只能先做了导尿管,天天在手里拎着“夜壶”。就算如此,孩子依旧还是憋得难受。

孩子的父亲为了筹措医药费,日夜不停的干活,这几日因过劳病倒在床。

全家能撑起来的,还没有倒下的,只有身为母亲的陈怡香。

此刻她的孩子还有呼吸,还能站着,若非如此,陈怡香的最后一根弦恐怕也断了,早已昏厥。

和月看着那小孩,仿佛看见他脑门上的两个大字“神力”,哦,不,是她的善良。

“阿姨,打扰一下。”

和月叫了陈怡香两遍,对方才恍惚着抬起头,散焦的视线慢慢聚成一个黑点。

陈怡香张了张嘴,大概是哭多了,她的嗓音暗哑,是哭烈的拉扯感。

“姑娘有什么事吗?”

陈怡香看着和月,心想这么个俊俏姑娘,突然找自己,莫不是要捐钱?她已经经历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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