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谁也没想到这个照相馆还在,就在这个镇上。
拂春街在景华镇算的上是老街了,街道仅有两米宽,约有百米长,街道边木制的房屋,雕梁画栋的屋檐和窗框无疑不述说着当年的万种风情。
没多久我们靠着路人就找到了方生照相馆,门额饱受风吹日晒,连同上面的字迹都已经发白模糊,要没旁人指引还真找不到。
大开的屋门,屋里没有人在,再怎么看这也就是一间简单的民房,违和感来自于墙上挂满的照片,有黑白有彩色,人像剧多,我就这么转了一圈才发现玻璃门上都是照片。屋子里却没有摄影设备,看样子是早就不干照相馆的活了。
“你们找谁啊?”一个大概四五十岁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拎着湿衣服从右边的小房门是走出来。
“您好,方先生,我们是来向您打听一个人。”直接说明来意省了不少麻烦。
跟我设想的一样,这家照相馆在方先生父亲那一代就已经没有在经营了,辉煌的时刻也就在自己爷爷那一辈,以前做为记录的表格档案被放置阁楼,找起来得花些时间,所以不难看出我们可能会毫无所获。
事情出现转机的是方先生看过那张我们拿来的照片时认出了上面的人。于是我们在玻璃门上找到了一张利安妮的单人照,根据照片后面的字迹可以确定这张照片和我们手上这张照片是同一时期拍的,唯一有出入的是照片背后写的是‘佘燕芜’。
“佘燕芜?这个名字有点眼熟,哎......不对!咱们不是找利安妮吗?这也不对啊!”赵安蹲在门后仔细端详着那串小字,醒过味来,愁眉苦脸的瞅着我们。
方行旅只好眼熟示意他也注意道了,先放一放回去再说。
我们向方先生讨要了那张照片便告辞了。坐在副驾驶盯着手上的照片,我开始有心力交瘁的感觉了,利安妮和清溪沈家,佘家关系不清不楚的,而我老家云安沈家和佘家也有着莫名其妙的关系,而这中间的佘家是不是同一家就不得而知了。
“云安,云安池塘旁边棕榈林的那座孤坟,佘余丹!那这个长的和利安妮神似的佘燕芜和佘余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咱们是不是要去查查这个佘家?”
赵安的追命三连问应该让方行旅很是恼火,到一个平缓的位置,车子被靠边停好,缥缈的烟雾开始在车厢里蔓延。
方行旅很少抽烟,这个我很清楚,他现在需要自己冷静一下,当然我很乐意提供这个环境。
现在应该是下午了,我们停在了半山腰,下面十来米的地方就是平坦的公路,山高所以用了盘山公路,可能每次经过我都闲,特意数过一共有十二个弯道。
对面就是延绵不绝的山峰,一下车就是铺面而来的山风,阴影和阳光将山峰分成了两个极致。有个词叫即黑非白,看见那些山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心情好多了。
身后的传来关车门的声音,听脚步声都知道过来的谁。
“你觉得接下咱们该怎么办?是顺着这个思路继续调查佘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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