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盛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沈研听。

大概是在一个星期之前,有人直接找到盛氏集团楼下。

薛樊接到前台电话说有人拿着夫人的画来找老板。

之后他把来人领到顶楼。

盛铭看了一眼画当场问来人想卖个什么价。

对方很狡猾,提出画可以卖,但必须上拍。

他没办法让拍卖行接收,要求盛铭出面解决。

一心只想留住老婆的画,盛铭果断答应。

没想到这个狡猾的男人私下查到沈研和顾燕森的关系,同时找到刚康复的顾燕森,从中一挑拨。

要的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

刚才是时维打电话阻止了顾燕森继续加价。

拍卖会结束。

一楼大厅,有个年轻男人朝盛铭和沈研走过来,满脸堆笑。

“盛先生,盛太太画还满意吧?”

这人就是画的主人何伟。

盛铭扫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并不打算跟他握手。

“何先生对我出的价可还满意?”盛铭皮笑肉不笑,“顾先生的表现可能让你有些失望。”

何伟扬扬眉毛,点头,“盛总有魄力,更有手段!盛太太很有眼光!”

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沈研看。

沈研别过脸不看他。

盛铭的脸则渐渐冷下来,搂住沈研的腰,“走,老婆,我们回家!”

何伟点头哈腰,谄媚道,“谢谢盛太太那幅画,让我的公司起死回生!”

盛铭冷笑,“区区两千万而已,我太太可瞧不上你的谢。”

他不在乎这点钱,也并没把何伟通知顾燕森的行为放在眼里。

商人嘛,玩手段很正常。

何况这人本就是个小人。

盛铭厌恶的是他看沈研的眼神。

沈研突然转身,看着一脸尴尬的何伟,“画怎么会在你手上?”

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

何伟如实告知,“不瞒盛太太,我是孤儿,从小跟着收废品的爷爷长大。有一回,爷爷回来把一幅画放在我面前,说是给我的生日礼物。从那天起,这幅画就一直放在我的书桌上。一直到大学毕业。直到前段时间,我的事业出现危机,心灰意冷的回到老家,看到那幅画上的签名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再后来的事情您应该已经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沈研唏嘘。

何伟笑笑,“我该谢谢我爷爷,是他冥冥之中在帮我!”

沈研没再说话,挽住盛铭的胳膊,靠在他肩上慢慢走出艺术品交易中心。

“老公,我想去银饰店看看!”

今天找回妈妈那幅肖像画,她很开心。

“好啊,去看看!”

沈研摸着盛铭手上的银婚戒,“要不,我重新帮你挑一款吧,这个上次修过。”

盛铭顺势握住她的手,“那可不行,婚戒哪能换!这个就是最好的!”

他想起当初沈研送他戒指时的样子,嘴角不自觉上扬。

银饰店还是老样子,女孩儿守店,热情周到。

一口一个沈姐姐,不停帮她介绍新款。

沈研只看,不说话,看起来都不满意。

“你们这里有没有小孩子带的那种长命锁?”她开口问。

女孩儿马上点头,“有啊,沈姐姐你怎么不早说,等着,我拿给你看!”

不一会儿沈研面前摆了近十款儿童长命锁,各种款式。

她拉着盛铭一起挑,最后选了两块一模一样的复古款式的小银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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