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衣收拾那为数不多的羞耻心,正色道:“这次我恐怕要回皇都了!”

“哦!”凤清绝淡淡地回了一声

“你不惊讶!”韩青衣说。

“为什么要惊讶!”凤清绝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你不是迟早要回去的吗,早晚的事,何必敢道惊讶!现在,在皇都的韩家大房,因为二十多年的事虽然受到了一定的牵连,可是皇帝当年为了稳定一定军心,也没有对他们做什么,你对韩家大房咽的下这口气,你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韩青衣了!”

“是啊!当年韩家大房势力比不上二房,却学着旁人站队夺嫡,企图将二房在军中的势力握在大房手里,那两个老不死的也觉得,能撑起韩家的只有大房,我们一家就应该给大房当铺路石!

可惜他们的算盘打错了,觊觎北月关的人可不少,不知道当年二房的人全部死在北月关,韩家那两个老不死的人可为他们的二儿子一家伤心过”

韩青衣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小盒子,如果不是盒子里装他要的东西,恐怕盒子都被他捏碎了。

凤清绝说:“你是打算以韩家二房遗腹子的身份回去,还是以韩将军的身份回去!”

韩青衣听到凤清绝的话,他沉默片刻,缓缓地说道:“我虽然姓韩,却并不是皇都韩家的家,而是韩青衣的韩!在韩家二老支持大房放弃二房的那一刻,我便不是皇都韩家的人!”

凤清绝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经猜到了他的回答。“那你打算如何处理韩家大房的事情?你该不会打算放任他们吧!”

“怎么可能!”韩青衣冷哼。“当年如果不是他们为了有可以站队夺嫡的筹码,偷偷仿制北月关的军事布防图,导致布防图泄露出去。仅凭那些晚到的物资,还不至于让漠北军攻破北月关的城门。”

韩青衣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要让他们为当年的罪行付出代价!”

凤清绝轻轻叹了口气,“我虽然没有见过韩伯伯,但是却在韩婶婶的口中知道,韩伯伯以前对韩家大房是何等的好,对韩家那两位是何等的孝顺,他们去为了大儿子去害自己的二儿子!这让人多么的心寒!”

军事布妨图是多么的重要,这关系到整个边境的安防问题,泄露者布妨图的人严重的会抄家灭族。

后来,查到当年就是有人泄露了布防图,才让北月关还没等到支援就被攻破,而布防图的泄露他们早已查到,是韩家大房的人,也怪不得韩婶婶那么的憎恨皇都韩家的人。

韩青衣苦笑一声,道:“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嘲弄吧。我爹曾经为韩家倾尽所有,但他们却将我爹视作棋子和工具,为了所谓的筹码,连布防图的图纸都敢仿制!”

虽然他爹死了,北月关也被攻破了。谁又能想到北月关被破是因为布防图,大房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二房一家人用命换来的功勋,也因为这个功勋,他们也没有因为站错队,而被当今皇上清算。

可大房没有想到,当年的韩夫人曾看见大房的大爷偷偷出入过韩将军的书房,也没有想到二房还有人活着,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查到了二十八年北月关被破的真正原因。

“那两个人,享受着二房的便利,却硬要将这一切归功在大房头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韩青衣嘲讽道:“二房的所有东西,我迟早要从他们身上一分不少的讨回来!”

他是韩家二房的遗腹子,他的母亲在怀他的时候已经三十有五,当时很多人都笑母亲老蚌怀珠,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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