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事情就这么奇怪,你越不想出门,越不想与某些人相遇,偏偏就有你非要出门的事情找上来。
凤清绝接到了韩青衣搬家的帖子。
韩青衣在皇都没有什么根基,想要在这一匹瓦掉下来都能砸到一个官员的皇都,一个四品的武将还真的不算什么。
这次接着搬家,邀请一些相熟的人以及这几日在朝中能说上几句话的人,来家中做客。
届时,隔壁的瑞王也会出席。
所以,接到帖子的人家,也多会带着女眷出席。毕竟,瑞王爷还没有王妃,到时候如果去了瑞王的眼,不说王妃就算是侧妃他们都愿意。
就算瑞王看不上他们家的女儿,不是还有一个韩将军吗?韩将军三十不到年纪就做到四品忠武将军,皇都中还有不少的人终其一生还在四五品官上不断挣扎。
武宣帝不像先帝一样重文轻武,相反他是武将出身,自然明白武将的不易,所以武宣帝对武将多有偏爱。
韩将军现在可是正四品,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正妻,后院也没有小妾通房。
虽说韩将军二十七八的年龄身边还没有女人,不免让人有些奇怪。想到他没我长辈,又长年在北月关,还有就是皇都中如他这样年纪没有娶妻的人在皇都大有人在。
男人嘛,先立业后成家,不是很好吗!还可以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正正好。
“所以,韩青衣也邀请了皇都韩家的人!”凤清绝拿着手里的描金大红贴看了又看,又看看来送请帖的少年,说:“还让你以我的贴身小厮的身份,和我一起去韩府赴宴!”
凤清绝对面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面庞俊秀,五官端正,神情文雅,面色却十分憔悴,目光灼灼,身材修长,儒雅而不失英气。
“是!还请白叔成全!”少年做了一个学子礼。
凤清绝手撑着下巴,一脸玩味看着韩陵,说:“你来皇都你爹知道吗?他同意了吗?”
“我收到小叔的的信,和祖母她们说了一声就出发,我爹应该不知道!”
“我如果没有记错,韩大哥也给你写了一封信,你难道没有收到吗?”凤清绝问。
“收到了!我爹的信和小叔的信前后一天就到了!我看了他们俩的信后拿不定主意,就把信给祖母看了,祖母说我们一家始终在出现在皇都,与其让大房的人做出辱没祖父名声的事,还不如我们二房主动出击,让我来皇都听从小叔的安排!”韩陵回答。
“那你爹呢!”
“我还身上还有祖母亲手写的信,说如果我爹问起,我为什么在皇都,我就会将信给我爹看,祖母还说死守城墙并不是好办法,主动出击才能更好的掌握主动权!”
韩陵紧紧握拳,明白了祖母以前为什么总是郁郁寡欢。原来他们家背负这如此之大的仇恨,祖母和父亲在知道是自己亲人在背后加害他们二房,是多么的绝望。
母亲说过,祖母和父亲带着小叔曾经乔装打扮回过皇都,在多方的打听下,知道大房的人站队夺嫡失败后,因为祖父和几位叔叔战死没有被武宣帝清算。
再后来,经过种种迹象,怀疑和调查,祖母他们知道了北月关被破的真相。
祖母他们借助凤老夫人在凤阳府定居,等时候到了,再回皇都,向皇都韩家的人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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