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由于没有事情,俩人都睡到中午才起来,煮了点稀饭,肚里舒服了。
给巴克哈力喂完俩人坐在庭院吸烟,还有四天时间,我想起了上次爬山住在山庄里的情景,于是和她建议,她当然同意。于是我们俩准备了一下就开车两人两狗一起出发了。
到山下把车停在停车场,今天爬山的人有点多,都来休闲。我俩一人牵着一条狗,这样爬山可以省力,也不着急,慢慢地往上走,晓慧很兴奋,左瞧右看,看那都觉神奇,毕竟很少进行户外活动,过贯了城市的喧嚣生活,这样的新型休闲正好满足了她。路上不断有下山的也有上山的人擦肩而过。
亚男,你说这人生是否就像是山,一路上磕磕绊绊,有好走的一段,也有难行的一段,有新奇的也有平淡的。
我停下来说;是的,这上山就像是人生的上半场,努力前行,力争上游。下山则是人生的下半场,卸下包袱小心遛坡。上山累,下山难,人这一生就没有轻松的时候。只是不管上山还是下山,最重要的是别摔倒。
她说;那我们是可以选择的啊,不必努力去爬那些险山高山,只爬现在这样的,就省去了很多辛苦。
我说;只是往往不让我们自己去选择,每个人都会有两条路要走,一条是必须要走的,一条是想要走的。你必须先把必须走的路走漂亮,才可以走想走的路。
她说;好像是这样,有些路必须要走,躲不开,跷不开的,深一脚浅一脚的,欢喜在路上,悲伤也在路上。
我说;也不要那么伤感,只要我们小心走路就可以,眼光不到,容易走弯路,理智丧失,容易走绝路,只要我们时刻小心,生活终不会给我们绝路走。生活复杂,也可以简单,人生有度,胜在适度,败在过度。我们不一定富足,满足就好。累了就要休息一下,观风赏花,一味前行,累的汗流浃背,赢了又如何?
好,说的好。
一声大喝,吓了我俩一跳。
只见身后走过来仨人,一个身骨硬朗的道士装扮的老人,两个年轻的小伙。
老人一头白发扎了起来,白胡子一尺多长,像是古人装扮,让我俩不自觉的向他行了一礼。
“老夫木扎,他俩是我徒弟,今天偶遇,一起前行如何?”
我和晓慧互看了一眼,说;好,只是我俩走的慢些,他说反正不急。
一路上他对我很感兴趣,东拉西扯,才知道他们一行仨人是从陕西而来,上山去探友,今年126岁,可我看只有七十多样子。晓慧差点就说不可能。我到是相信,没必要骗我俩。一路上聊的很投机,他也为我的学识感到惊讶,只是临到顶的时候有一条通另一山的小路分手了,那条路没有人走,处处荆棘,他们去探友,而我们继续上山住宿,亘说有缘再见。
上山后依然住进上次住过宾馆,开了一个大套间,先洗洗然后吃饭。从背包给巴克和哈力拿出狗粮,它俩有自己的歺具。
等我们点的歺送来后开始吃饭,都没有喝酒,晓慧一直对哪个老人好奇,怀疑他说的年龄。
我说;天下奇人很多,隐士奇人更多,你看他脸庞饱满,说明气血很足,肯定练什么功法,带徒弟说明有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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