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芹带着贾政的质问,安良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因为贾芹是当事人,他如果仅凭净虚与人私通是说不过去的。
贾芹见他沉默了,一直不说话,便接着说道:
“安将军,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但净虚的举动,是她个人行为,和贾家家庙无关。”
“你如此冒失地查封贾家家庙,恐怕不妥吧?”
安良庭听得脸色涨红,怒道:
“你少胡说,本将军只是说,按照惯例,出了不法之事,理应查封,仅此而已。”
“况且,如今也没有查封,你这是故意诬赖本将军!”
贾芹眯了眯眼:
“当日可不仅在下听到了安将军的话,还有政老爷的门生,京兆府通判傅大人也听到了。”
“安将军你说过,一旦查明证据,就立马查封的。”
这话安良庭无从抵赖,只得瞪大眼睛看着贾芹,一时无言。
过了好一会,才嗡声质问:
“本将军确实说过,也有过要查封贾家家庙的心思,你说吧,到底想怎么样?”
贾芹看了他一眼,淡淡地接话:
“没什么,不过是想让安将军你帮个忙,只要安将军帮了这个忙,我们贾家必然不再追究此事!”
虽然安良庭没有查封贾家家庙,可是,他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和心思,无从抵赖。
眼下贾家势头正盛,安良庭不敢赌,贾家会不会因此对他出手。
故而,这时他只能先低头。
咬着牙询问:
“不知是帮什么忙?”
贾芹道:
“想请安将军上书今上,弹劾京兆府府尹纵容亲属,强暴尼姑!”
安良庭听了,惊愕地看着贾芹,一句话也不知道说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贾芹竟然是让他帮这样的忙。
按贾芹的意思是,净虚和李衙内私通,竟然成了李衙内强暴了净虚!
沉默了好一会,安良庭才恢复思绪,看着贾芹质疑:
“让本将军弹劾周八裨没问题,可是……净虚和李衙内是私通,不是强暴,万一皇上派人查起此案,本将军难辞其咎!”
贾芹冷笑一声:
“想来当日净虚和李衙内两人的情况,是安将军亲眼目睹的,净虚一个老尼姑,可完全是被动的一方,李衙内就如一个暴徒,不是吗?”
“只要将军咬死了说,李衙内是在行强暴之举,在下也可安排一些尼姑出来作证,不怕案子定不了性!”
安良庭听得内心微惊,眼神闪烁,思索着得失。
以他现在掌控的证据,足够判净虚和李衙内两人流放三千里了。
可是李衙内背后还有一个周八裨,此前周八裨也对他放过狠话,要和他对着来的。
很显然,经过这件事情,他和周八裨已经结了仇,这种情况下,如果不能将李衙内彻底判罚,结果肯定会被周八裨给想办法救走。
也就是说,从他硬气回绝周八裨开始,他和周八裨之间,就已经结下重大梁子了。
没有可能轻松了结,那么,他如果想替自己儿子报仇,就必然要给李衙内安上一个更重的罪名。
此前,他还在想着,要不要直接在牢房里结果了李衙内,可后来因为想到了周八裨,就抛却了这个想法。
这时贾芹的话,倒给了他一个不错的想法,强暴比私通罪更重一些,而且强暴的是尼姑,要遭人指着鼻子骂的。
按照律法,可直接判斩监候。
沉思了一会后,说道:
“让我这么做可以,不过,你得准备好人证。”
贾芹见他同意了,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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