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琪有什么情分?”季白冷声打断,“伍德夫人,你这话要是传到我太太耳朵里必然是徒增她伤心,我这人疼老婆,见不得她有半分难过,但凡惹我老婆难过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

字字淬了冰渣似的砸进每个人的心头。

伍德夫人心下一窒,不敢再开口。

季白结婚了?

伍德先生当下脸色就不好看!

一个私生子也这么糟践他们伍德家族的女儿,真的是岂有此理!

里昂冷眸看向了安德,显然对安德没有向他报备季白私自领证的事而不满,安德硬着头皮迎上了他不悦的目光,公爵,别怪我,忠臣不侍二主啊,何况,少爷他惹不起啊。

“安德。”季白笑容微冷,递给安德一个眼神,安德心领神会地把手里的资料递给公爵,“公爵,这份资料是关于慕雅慕小姐去世及少爷和季小姐在比利时那场车祸的真相。”

慕雅?!

在场的人没有不知道这个人,当年里昂公爵拒婚里昂夫人的事在王室不是个秘密,若不是当时里昂家族日落西山,以里昂公爵的脾性恐怕是要这个他国女子成为里昂家族的女主人。

里昂夫人十年如一日对这个名字带着滔天的恨意,乍然听到季白查到那个女人的死因如遭电击,脸上第一次露出绝望的裂痕,她想起身要去抢档案袋,却被季白及时抬腿放在茶几上拦住了去路。

“怎么?杀人的时候不害怕,现在反而害怕了?是不是该说你爱的太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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