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佐证傅司渊的话,姜柔感觉到傅老二正在慢慢苏醒。
姜柔如同被马蜂蛰到,立即惊慌失措拿开手。
傅司渊也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松开姜柔的手,眼神暧昧盯着她瞬间变成红苹果的脸颊,忍俊不禁。
明明儿子都生了,前不久才经历过激情完美的一夜,可是他的宝贝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这样可不行,为了自己今后的“幸福”生活,他要好好加油才行。
傅司渊正畅享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但见姜柔眉毛挑起,眸光变得有些挑衅:“我才不相信!作为一个男人,我不相信你没有治疗过!”
她说完,右手假装握着话筒,举到傅司渊唇畔,笑容狡黠:“傅先生,可以采访一下你为了治疗隐疾,都做过哪些努力吗?”
傅司渊很清楚姜柔是在暗自吃醋,他也知道答案或许会让她不开心,但是他已经决定,从今往后任何事情都不会对姜柔有所隐瞒,他没想到反被姜柔将一军,但也只得如实回答:
“最初发现自己难以启齿的问题,我确实看过很多医生,也尝试过很多种治疗手段,甚至还请威尔逊先生为我进行过心理治疗,但是一切方法对我来说都毫无效果,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
说到这里,他加重口吻:“我觉得身为一名成功的商人,任何事情都没有工作重要,在这五年,我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洁身自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姜柔笑容越发狡黠:“那既然傅总认为任何事情都没有工作重要,那请傅总出院后也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至于其他的事情嘛,都不重要!”
傅司渊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当即握住她的手撒娇求饶:“柔柔我又说错话了,在没有你的世界,工作对于我来说才最重要。可是你回到我身边,我的世界你最重要,我都憋五年了,你可别欺负我好不好?”
已经是三十二岁的男人了,撒起娇来肉麻死人,真是不害臊。
姜柔还想继续逗逗他,故意冷脸问道:“我不相信乐雨薇没有对你提出要求,你对她有没有服务意识?”
傅司渊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是在侮辱他,他急切反驳道:“姜柔,你别不知好歹,我这三十二年就服务取悦过你,后半辈子也只服务取悦你一人,你别再逗我了好吗,我现在很脆弱,不禁逗。”
他说完委屈巴巴望着她,幽深的瞳眸再次弥漫上浓雾,是真的又伤心了。
姜柔终于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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