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我不曾收到,想必不是为我准备的。这东西怕不是王家姑姥姥拿出来的,恐怕是王家的母亲拿出的,这砚几年也出不来一个,上辈子也只有在万寿节才能看到这么好的砚。

我坐在椅子上,拿食指轻轻敲着桌面:“最近母亲刚回府,怕是要老实一阵子了,没记错好像是母亲的生辰快到了吧?我自是要为母亲准备一份大礼了。”

巧竹不明白我的意思也没擅自搭话,只点了点头。

“唉~这些日子,母亲不在家中,父亲除了去姨娘那里多半都歇在俏侍妾的屋子里。如今这安国公府的老人换的换,卖的卖,已经没人告诉王氏这些事情了。”我手指敲着桌面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祖母看样子是不打算把府里的管家权交给母亲了,可怜母亲回了趟娘家,再回来已是“耳聋眼瞎”了。”

我盯着这犀牛角灯笼看的出神:“罢了,看在今日母亲送来的贵礼,做女儿的怎能不回礼呢。”

我说完话,巧菊便上来把犀牛角灯笼熄灭,随后便悄悄退下了。

巧竹为保险起见,还是给我把了脉。只见她微闭双眼:“小姐,砚对您没什么影响。就是您最近思虑过度,再加上这些日子您苦学钻研,导致气血有些不足。”

她看没有回应便睁开眼睛,看我在看着远处发呆,定是又在思索着什么。

巧竹无法,只能起身轻微晃动了我的身体:“小姐,奴婢给您抓副药,您喝完了再睡。”

我一下回过神:“好。”我也没有问什么药,不知道为何,我对巧竹有着莫名的信任。

一个时辰以后,巧竹端着个碗上来。我皱着眉头,接过药,打算一口闷下。没想到这药入口时有些微微的辛辣,过后竟有一些回甜,仔细品来有着红枣的味道。

我拒绝了巧荷送来的蜜饯,漱了漱口进了内室。

俏侍妾失了孩子以后不停的要安国公去让王氏偿命,安国公一开始还安慰几句,还赏赐了不少奇珍异宝。俏侍妾不加收敛还是继续如此,后来安国公烦了干脆直接不来了。

这阵子王氏离家,姨娘又因为来了葵水不能接待,另一位姨娘实在是入不得眼。安国公便又去了小院,寻了俏侍妾。

俏侍妾这些日子过得简直比当奴婢时候还不如,饭菜一开始是冷的,后来便是少几道菜。若是要什么糕点也要拿银钱打赏才能得到,连个温水都没有。甚至以前她瞧不起的小厮,都能来她面前笑话她的处境。

这些日子让俏侍妾慢慢清醒过了,如今她还年轻,为了一个没有成型甚至是男女都不知道的胎儿得罪安国公实在是不值当。

所以一听到王氏回了母家,俏侍妾便谋划了跟安国公的偶遇。俏侍妾也是个人精,他等安国公都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才突然出现。

俏侍妾年轻,穿着一身嫩粉色的衣衫,又搭配了嫩绿色的丝带。她还特意换上了夏季的衣衫,拽低了胸口的衣衫。她准备了桃花的熏香,事先熏好了衣衫,几乎把自己所有的银钱都拿了出去买了牛奶泡了牛奶浴。

俏侍妾准备就绪,便特意在在安国公必经之路等着安国公。安国公刚要过去,便撞上了俏侍妾,俏侍妾顺着力气缓缓倒下。

安国公自然而然的扶起,刚想开口就看到俏侍妾慢慢抬起了头,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老爷,您撞疼妾了~。”

安国公看着眼前的女人,俏侍妾的确算是有些姿色的。要不然也不能被人家子带着走了那么多家,之前俏侍妾为奴为婢,脸上不免有一些黝黑。如今当了主子,这肤色慢慢就将养回了白皙的模样。

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安国公,精致的妆容,头发上没有那么多的修饰。胸口处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雪白,让安国公浑身一震。安国公这些年被王氏管制着,王氏塞来的姨娘和侍妾也没有什么容貌出众的,通房丫鬟也只是为了解决需要。

姨娘虽然有些姿色,时间久了,不免觉得乏味。这次俏侍妾全力打扮在安国公心里狠狠震了一下,这娇嫩的脸庞,这年轻的皮肤,让安国公一时间呆愣住了。

俏侍妾看安国公呆在原地,便觉得成了,便想抽走安国公手掌里的手。安国公不知道此时的力度对俏侍妾来说,握的有些疼痛了。

安国公见手里的美人想跑,便一下拽过美人的。俏侍妾一个不稳便撞进了安国公的怀里,安国公此时揉着俏侍妾的手:“你身子如何了?”

俏侍妾哪里见过这个,立马晕红了脸蛋羞涩的开口:“老爷,妾早就好了,府医早就停了妾的药了。”

安国公摸着俏侍妾的腰,狠狠抓了一把,弄得俏侍妾一声娇喘:“老爷~。”

毫无疑问,晚上安国公就去了俏侍妾的院子里。一连几晚都是在俏侍妾的小院中,也许是俏侍妾吸取了教训,便不如从前那般嚣张跋扈。

安国公对俏侍妾越加宠爱,俏侍妾也俯首做低伺候着安国公。安国公每每看到俏侍妾年轻的脸蛋,就心生喜爱。这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该拥有的,伺候好丈夫才是女人之本。安国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立马狠狠的掐了一下俏侍妾。

俏侍妾不知为何安国公掐她,便用可怜的眼神望着安国公。安国公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抱着俏侍妾:“俏俏可弄痛你了?”

俏侍妾本名她早已忘记,她只记得印象深处有人叫她悄悄,后来入府便被赐名巧兰。当了侍妾以后,便求着安国公赐下封号。

只有安国公哄着俏侍妾的时候才会叫这小名,她看了看安国公,摇了摇头拥进安国公怀里。就算安国公怎么对她,她都是愿意的她是真心喜爱他的,第一次见就被他深深迷住。

俏侍妾心里是最不想王氏回来之人,虽说之前互相利用。上次王氏弄掉肚中孩儿俏侍妾便记恨上了王氏,最没明说,明里暗里也吹着枕边风。

若不是圣上把安国公等人叫去宫里,王氏不知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其中也有俏侍妾的功劳。

王氏归家以后发现,自己拉拢的人被换个干净。安国公虽然歇在正院,可是再也没有碰她的意思,每次睡觉都是盖着两床棉被。

赵嬷嬷担忧:“夫人,咱们要不回去问问老夫人怎么办吧?”

王氏皱了皱眉:“嬷嬷糊涂,我若是现在回去怕是又把王家陷入水火。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圣上,怕是难以善了。我们的人都被那老女人换走,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在给我管家权。嬷嬷您最近让院子里的人注意着,若是谁惹事可别说夫人没顾忌他们。”

赵嬷嬷关上了门:“夫人,奴婢听采买柴火的新管事说,老爷在您未归家之时,夜夜宿在那俏侍妾院子里。”

王氏握紧茶杯,并未摔出:“好个巧兰!当真是我小瞧她了,原以为她是被陷害的。怕是这妮子早就存了心思,肖想老爷了。我在的时候她安分守己,我一离家她便勾引的老爷日日去她哪里。”

“哼,她也是福气好的,之前没有几日便有了身孕。先不管她,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住老爷。上次对俏侍妾出手的人迟迟查不到,想必是那老女人下的手吧?也只有她有这势力,有这手段。想必那老女人也不想俏侍妾先生下嫡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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