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宫枢纽示意图?”

撇子汤将纸条抖开,脸上的神情估计和我看到那张绢图时是如出一辙,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最后指着角落里一个特意标记出来的地方,回头看了我一眼,“这里还真有一条密道,你小子没蒙我们啊!”

他此言一出,别说其他人,连苏河冉眼中的犹疑都缓了缓,我适时地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其实心里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眼前的枢纽机关和我在绢图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虽然我无法顺理成章地推定上面的密道确实能通向八宫枢纽,但也不能排除,这说明绢图记录的信息也许并不完整,而且有人掌握了比我多得多的线索。

所以,这个留下纸条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章辛成,之前很多细节表明他对乾坤冢不是一般的了解,我甚至怀疑那张绢图就是他放在镜子里的,因为他很清楚我不可能一走了之,一定会想方设法回到这里,而研究中心底下的那个神秘房间是从凤凰眼进入乾坤冢的必经之路。

还有那张照片——

我心里一阵恍然,难怪我会觉得照片上的女人有些眼熟,仔细想想她和章辛成眉眼之间竟有几分相似,搞不好是这家伙故意给自己P了张女装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至于我为什么能找到那里,不还是他的功劳吗?

我都有点不敢继续往下分析,这种像个木偶一样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实在过于恐怖——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当时他确实是想利用我试探老主祀——所以我宁愿相信留下这张纸条的人是另一伙盗墓贼。

当然,这也不见得是个好消息,因为它意味着乾坤秘匣随时可能失守。

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果乾坤冢里的重重机关已经形同虚设,根本挡不住这些亡命之徒,那我必须改变策略主动出击,及时地找到它并将它送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想着我不动声色地开口:“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过去看看,要是真能按图索骥找到那条密道,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苏河冉点点头,示意撇子汤在前面带路,后者早就耐不住性子想过去看看,立马端着枪摸到了玉骨神木另一边,那里有一条非常不起眼的岩缝,说宽不宽说窄也不窄,就是特别的幽深,手电光打过去基本照不到头。

好在那个密道入口并不远,我们往里走了二十来米,就在岩壁上离地面不远的位置发现了一个勉强能让人挤进去的洞口,这下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那些尸狩应该不会追过来了,先在这里修整一下吧。”苏河冉道。

他说的修整显然不仅仅是指停下来休息,因为我看到他顺手就把自己的枪交给了撇子汤,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后者一拿到手就屁颠屁颠地躲到一边捣鼓去了,看来他还是个“行家”,而这些枪械很有可能都是出自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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